头牵制住邵海辉,想用唐婉歆牵制住当朝丞相,岂知,这世上的事,哪有那么多的好牵制?”
“温某人倒是忘了,如今,殿下也是有了软肋的人。”温如玉浅浅勾唇,闲散肆意,“只是殿下夹在中间,需要用某人保命,近来却有放弃的念头。”
李玉辰冷唇紧抿,想到小丫头看着他和唐婉歆走在一起时,眼里的怒火和嗔怨,娇憨纯真的模样直让人心里柔软一片。
“情之一事,难煞多少英雄豪杰啊!”
“温先生不也是?”
树上的人影一愣,既而笑道:“人之一生,情之一字,罢了!罢了!!”
厉冰茹醒来的时候,尚有几分迷糊,望着轻幔飘缈的富丽堂皇的房间,一时不知身在何处,直到看到可巧忙碌的身影,才有几分清明。
“可巧,这是在哪?”
“啊,小姐醒啦?”可巧连忙奔到床前,睁着一双清灵的眸子,“小姐可觉得哪里不舒服?”
厉冰茹摇头,下意识的蜷了蜷腿,隐隐的感觉很不舒服,又说不上为什么。
“小姐现在在太子府的辉园。”可巧见厉冰茹无恙,才舒了一口气。
“辉园?”
可巧见厉冰茹迷惑,连忙解释道:“是的,辉园是邵大人在太子府的住处。”
“哦。”
厉冰茹心里升起一处怪异的感觉,这是邵海辉离开的那一年所住过的地方。
她之前一直责怨邵海辉的无故消失,可是近来邵海辉的所作做为,却又不像是那种会故意把她抛弃的样子。
即使面对柳湘雪,邵海辉仍是保持一副普通朋友的友好,或许是会再亲近一点,但绝不是你侬我侬的恋人间的亲密。
“小姐,你不知道。”可巧一边扶着厉冰茹下床,一边后怕的说道:“昨天夜里,景王殿下派人去叫奴婢过来的时候,可把奴婢给吓坏了,只以为小姐又出了什么事情?”
“景王?李玉辰?”厉冰茹拧着眉,恍惚想起,昨天她忽然腿疼时,喊过李玉辰,可那时李玉辰只站在外围清清冷冷的看着,甚至还冷讽了一句什么“她有隐疾”?
那时唐婉歆就站在他身边,还掩唇轻笑了一句什么?
“小姐?”可巧见厉冰茹发呆,轻唤了一声。
“可巧……”厉冰茹沉了沉眸子,“你说我们来兴阳城究竟是对是错呢?”
可巧惊讶道:“小姐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厉冰茹涩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