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冰茹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曾经在遇见邵海辉之前也一度抱怨命运的不公,可是那时,她还有爱她的妈妈,妈妈很努力很努力的给她一个温馨的家……
比起眼前被颠沛流离四处贩卖的幼兰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怪不得,比起合兰,可巧他们这些家生的婢女,幼兰更加的谨小慎微。
“都过去了。”厉冰茹握了握幼兰经历了风霜的小手,“我曾得一位妹妹赠送过一些钱财,虽然不多,但购买一间房屋,一些田地还是错错有余,得空你拿去寻一个自己喜欢的地方给自己安一个家吧!”
“小姐不要赶奴婢走啊……”幼兰突然就哽了声音,双膝一软就跪在地上。
“奴婢孤孤单单的一个弱女子,即使受了小姐的房屋田舍,一没有力气种田,二没有能力打理,到最后说不定还会招来旁人的嫉妒和欺辱,倒不如跟了小姐,奴婢不求什么荣华富贵,只希望可安安稳稳的过生活,好好侍候小姐……”
厉冰茹一想也是,大抵这个时代的女人都没有没有办法自力更生的。若再因这些身外之物招来祸端,她倒是好心办了坏事。
遂拉起幼兰道:“你要是不嫌弃清苦,就跟着我吧,只要我有一碗饭,就必定不会让你饿肚子。”
“奴婢谢谢小姐!”幼兰哽着声音是拜了一礼。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厉冰茹拉起幼兰,“既然跟着我,那就是一家人了,我可不讲这些个虚礼的!”
“小姐就是小姐!”幼兰咬着声音坚定说道,“奴婢愿一生为婢报答小姐的恩情!”
“小茹,”
邵海辉这时候推门而入,担忧的问道:“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
厉冰茹笑了笑,心里对邵海辉的怨气忽而少了不少,毕竟在曾经那些流离转徙的日子里,是他如守护神一样陪伴着她整个的少年时代,既而恒定在生活里,成了生命中再也不能抹去的亲人。
“你先出去。”邵海辉向幼兰说道。
“这可不像你。”
厉冰茹见邵海辉望着自己仍是一副忧心忡忡的神色,故作轻松一笑,“邵海辉,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云愁海思的了?像个为情所困的小姑娘似的。”
“是吗?”邵海辉斜勾唇角笑了笑,有点了痞痞的味道,“或许喜欢一个人却不能说出来,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你也会有今天?”厉冰茹笑道,“为什么不能说,说不定人家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