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兰……是我的贴身丫环……”南宫逸风迟疑的开口,他第一次感觉到说话紧张。
厉冰茹愣了一下,望着南宫逸风清冷纠结的面色,这是在怪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知道合兰是你的丫环,所以才让她给你烧热水,只是让她顺便多烧了一些而已。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的丫环做任何事情!”
她把“你的丫环”四个字咬得特别重,说完,扔掉手里的杨枝牙刷转身就走,留下南宫逸风一个人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
在外面等候的合兰的见礼像一阵风一样从厉冰茹耳边刮过。
南宫逸风望着厉冰茹离开的身影,呆楞了好半天。
他不是不准她吩咐合兰做事,他想说,合兰是个可以信任的人,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交待她去做,可是她怎么可以不等他把话说完就误会他呢?
厉冰茹也是恨的牙根痒。南宫逸风这个危险的生物,明明不喜欢,明明没有心,却总来撩拨她。
那些木制用具不是一般的沉,即使厉冰茹曾经也做过一些苦力,但把这些东西提到房间里对她来说也是件要命的苦差事。
路过一个亭子时,她不得不坐下来,擦着额头的汗,喘气休息,眼光撇见一个矫捷的身影从旁边走过。
“哎,你——”厉冰茹想不起来他的名字。
砅剑听到声音,回头愣了愣。
“帮个忙,帮我把水提到房间去吧!”厉冰茹一手扶腰,一手指着水桶。
南宫逸风说不让合兰帮她,那她就找这个随从男人,男人力气大,帮她提个东西,总不为过吧?
砅剑满头黑线的看着地上盛满水的木质水桶,这是要沐浴的?还要送到她的房间?
“喂!”厉冰茹看砅剑发呆,以为他不愿意,“好歹你是个大男人啊,忍心看我一个小女子提这么重的水吗?况且,不管怎么样,我名义上总归是嫁给了你们的二少爷不是?”
砅剑眉头跳了跳,话不说提着桶就走。那些在厉冰茹手里沉重的木桶在他手里就像拈起一片棉花般轻松。
厉冰茹欣悦的扬了扬唇角,在她的印象里,砅剑一直是个冷冰冰的人,比南宫逸风还要冷漠,从不多说半句话,甚至连一个平和的眼神都吝啬,没想到还是还蛮好说话的。
砅剑默不作声的弄好了一切,才冷淡淡的开口:“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厉冰茹摇摇头,砅剑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恭敬的称她为少夫人,但她感觉到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