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掌下的肌肤灼热而韧性十足,几乎烫伤了她的手。
一种曼妙的感觉荡漾在厉冰茹的心间,然而她没有更多的时间也没有心情去体会那种曼妙。她不得不吃力的用小手在少年沉重的背脊和硬邦邦的冰凉地板之间把布条从一个腋下送到另一个腋下。
这是一个艰辛的过程,以至于当她把少年烟灰色缎袍整齐穿好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要虚脱散架了。
厉冰茹最后把少年腰上的缎带紧了紧,打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整个人就歪坐在那里,擦了一把汗,背靠着墙喘息。
“你……给我用了什么……”少年突然开口,声音虚弱无力。
“不……不知道……”厉冰茹惊讶望着他,边喘气边说,“你,你醒着?”
“嗯,一直醒着。只是看你忙的认真,才没打扰。”
……
一种不知名的动物在厉冰茹脑海里奔腾而过。
“不知道的东西你都敢用,看来我剩下的半条命也要给阎王送去了……”少年嘴角浮起一丝调侃的笑,神情惬意。
“醒的,你都不知道动弹一下,害得我给你绑个绷带累得半死。”厉冰茹气怨。
“我……没力气……”少年的声音有气无力,脸颊染上不正常的红潮。
听了少年的话,厉冰茹又自责,那么深的伤口,还流了那么多的血,能活着就已经是奇迹了,若是还有力气,又怎么会把自己的衣服穿成那个样子?
见厉冰茹不开口,少年犹豫着问:“你都不会……害羞吗?”
“什么?”厉冰茹不解的望着少年,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嗯……我是说,你那样看一个男人的……裸身……还……”
少年努力的把话说的委婉些,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脸上好像有火在烧,好在光线昏暗,看不明显。
“呃……”
厉冰茹一时愣住了,似乎这才想到她刚刚看了一个男人的裸身,并且还如此紧密的贴了上去,想到这儿,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但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她认识邵海辉的时候正值夏天,那时候邵海辉天天和一群男孩子在附近的池塘里比赛游泳,赤裸着身子像泥鳅一样在水里钻来钻去,她会站在岸边上给他们鼓掌,做他们的裁判。
后来邵海辉处在叛逆期的时候,时常在外面打架,每次回来都一身的伤,都是她买药擦药的。
何况她刚刚只想着处理好那个伤口,没有想过这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