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吧!他脸皮厚的很!我要是再年青二三十岁,你看我治不治得住他!”
“这位老先生,现在是法治社会,咱不支持拥武力解决问题啊。”警察同志硕。
“我知道现在不兴这个。”吕大爷倚老卖老道,“我是他长辈,他做的不对,我打他是应该的。他敢动我一下试试,我立马倒地上讹得他倾家荡产!”
警察同志哭笑不得,“也不兴这个啊。”
余笙也被整乐了。
她从吕大爷手上接过他好不容易翻找出来的身份证,转而送到了警察同志手里。
警察同志做了登记之后,嘱咐了他们几句后就离开了。
等警察一走,吕大爷忙问余笙:“咋样?咱啥时候走啊?”
虽说有点舍不得离开这个好地方,不过他到底还是想回老家。
余笙说:“我看那屋里也没有啥东西,就收拾了几件衣服。”
吕大爷抱着衣服说:“我东西不多。就这些。咱啥时候走?我想我那些羊了!”
“……”余笙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该咋接他这个话。当初他留下来的羊,都被吃的差不多了。倒是还有几只养在桑海斌他们家的院里。“这个…羊吧,等回去咱再重新养。您要是准备好了,咱这就走。”
“走走走!”吕大爷归心似箭,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余笙将他带到车上,回四合院的路上,她跟吕大爷说:“不过,咱得先到江沪转一圈。我还有点事要办。”
“办办办!赶紧办!办完咱走!”
余笙将车子开上路。
反侦察意识超强的吕大爷马上就发觉他们被人跟车了。
“平家的,有辆车子一直跟咱们后头!”
余笙通过后视镜观察了一下,发现了那辆车。
是郑凯伦的车!
余笙问:“他啥时候跟上咱们的?”
“从那个洗澡的地方刚出来没多会儿,他就跟后面了!”吕大爷说。
余笙估计在她和警察去洗浴中心的路上,郑凯伦就跟在后面了。
那他现在八成是看到了吕大爷从洗浴中心出来,还上了她开的这辆车。
余笙就奇怪了,“他这个人咋恁不识抬举呢!”
“谁说不是呢!”吕大爷苦恼的很,“他爷想让他当兵,他官瘾大的很,非得想当官去。那你说现在哪个官不是一层一层的爬上去的。这小子妄想一步登天啊,老想找关系上位。他爷是我的战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