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和楚焕上了私人救护车。
救护车掉了头,开往京城。
车上,余笙问:“傅老师,若云姐咋中的毒?”
施若云这会儿还有些说话的力气。
她娓娓讲道:“老傅在台上拍戏,我本来在下面跟大家一起看。口渴的时候就到后台拿水喝。我拿起杯子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不对,鬼使神差的还是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喝完水之后,我就感觉自己不对劲了。”
说到这里,施若云摸着自己的脖子。
她殷切的看向余笙,“之前你在江沪的时候,给了我一个吊坠,再三嘱咐我如果感觉到不适,就喝一口里面的东西对吧。我当时感觉不舒服,就马上把瓶子里的药水喝了,还是没有太大的作用——”
傅意白接着道:“我看她没在台下,在台上的时候就走神了。看我没有进入状态,导演就喊我们休息。我去后台,就看见若云倒在地上,手上还拿着空药瓶。我马上意识过来,就立刻把我一直带在身上的剩的那半瓶也喂给她喝了。”
听到这里,余笙和施若云都感到奇怪。
余笙说:“傅老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你和若云姐离开江沪的时候,我给你的是一整瓶药水吧。你刚才说,你那里只剩了半瓶?”
傅意白点头道:“你在江沪说的话,我一直记着。到了京城,我担心若云会出事。进组拍戏那段时间,我心里更是有一种奇怪的预感。之后每天,我都会在若云喝的茶水里面滴上一滴你给的药水。”
傅意白对施若云的安危还是很上心的。
哪个女子身边要是有这么一个男子关心,是一件让人很羡慕的事情。
余笙松口气,“那药水还是有作用的。要不然,若云姐,你当场就——”
后面的话,她不言而明。
施若云说:“余笙,我不是没把你的话当一回事,当时我拿到水杯的时候,我一下就想起来你跟我说的那些。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喝了——”
“不怪你。你这毒,我感觉很蹊跷。”余笙将之前傅意白用来给施若云止血的酒精棉捡到一边堆放起来。“就是把这个血拿去化验,也不一定能查出来你中的是啥毒。”
施若云意味深长道:“难道这个世上还真有用科学也解释不了的事情吗?”
余笙只能对她说:“凡事都有对立面的。”
楚焕开口:“今天拿去楚氏医院化验,明天可以出结果。”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