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一家三口。这一下子,父亲的形象在他心中倒塌了,你说小贺能受得了吗。他可能咋也没想到他引以为傲的父亲曾经会是这个样子的。”
余笙吸了吸鼻子,心里面还是有些难过。
她到现在还没有完全从聂瀛的故事中走出来。
“黎哥,这件事,你咋看?”
黎冬不答反问:“我们走了以后,你搁上面跟小聂聊得咋样?”
余笙苦笑了一下。
“雨山乔园是他的心结,是他的执念。他不可能轻易放弃的。他也明白跟我说了,他一定要拿回雨山乔园,不管用啥手段。”还有一件事,她不忘跟黎冬说,“我请他到家里去,他没答应。不过我看得出来,他还是很想去的。我已经把话给他说出去了。黎哥,之后我要是不在这儿,他要是找到雨山乔园去,你帮我接待他。”
黎冬点头答应,“小聂,也可怜啊!真没想到,他这么苦!我都想象不到,他这些年一个人是咋熬过来的。我看他也不像是爱出门的样子,他一直光靠仇恨这么支撑着不行啊!你想想他父亲做的多么极端,我真担心他有一天也会走上他父亲的老路。”
谁说不是呢。
余笙也一样这么担心聂瀛。
黎冬感慨:“雨山、乔园,原来是小聂父母的名字凑一块儿的。难怪老贺搁雨山乔园住的那么不踏实。他可能是心里有亏吧。”
“我估计贺琛是去找贺爸爸了。”余笙坐上车,“我们回雨山乔园。”
黎冬坐到驾驶位,发动车子。
他留意到余笙手上的羊皮纸卷。
“外公的手札,要回来啦。”
“嗯。”余笙打开手札,“我外公对这些老物件儿,很是热爱。他不爱用草纸书写,就喜欢做一些羊皮卷。他喜欢这种味道。”
“这做的也真是太精致了吧。”黎冬瞄着手札里的内容,被上面细致的图文震惊到了。
余笙提醒他:“黎哥,你还没跟我说,关于这事儿,你是咋想的呢。”
“这回,聂家、贺家,我谁也不站。”黎冬决定保持中立态度。“我觉得这个事儿,哪边都有错。老贺不仁道。但小聂他爸当初要是听了外公的劝告戒了赌,说不定就没有后面那些事了。我估计,以小贺的脾气,他的反应可能会更多一些。”
余笙深以为然的点头。
贺琛心目中父亲的形象被颠覆,他一时之间肯定接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