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能这样。”贺母态度很坚定,“那要不然你跟你爸都写个保证书,保证以后不吵架。”
“切,又不是孩子了,写什么保证书。”
贺母对他充耳不闻,“回头我让你爸再写份检讨书,让他好好地反省反省他这次的错误!”
贺琛点头如捣蒜,“这个可以有!”
骆子涵忍俊不禁。
见儿子同意,贺母立马起身。
她即刻行动起来,“我这就让你爸写检讨去!”
贺琛添油加醋说:“要一万字检讨,内容要深刻,还不能重复!”
贺母领命而去。
待婆婆走后,骆子涵小拳拳锤了贺琛一下。
“你跟爸较什么劲儿啊!”
贺琛振振有词:“我说了,不能轻易原谅他!”
上午,黎冬来医院。
去跟贺父打招呼的时候,看到贺父在贺母的监督下写检讨,他就没有多做打扰。
黎冬去了骆子涵的病房。
他一来,贺琛就问:“冬哥,你昨天晚上在哪儿睡的?”
黎冬说:“雨山乔园啊。”
贺琛和骆子涵默契的张大眼,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你还真敢!”贺琛实在佩服。
明知道雨山乔园出了那样的事,黎冬居然还敢在那里过夜。
“那有啥的。”黎冬说,“我还搁陵园睡过呢。我就睡那一晚上,那镰刀煞真能要了我的命?你们都搁那园子的镰刀煞里住了好一阵了,不也没多大事么。”
贺琛指了指骆子涵的肚子。
“这事儿还不大?非得闹出人命,才算是大事儿吗!”
“放好心态。”黎冬劝道。“你跟你爸一样,一旦在意什么人或者什么事,一旦遇上点啥,就过度紧张。”
一旁的余笙深以为然的点头。
黎冬又说:“咱们还是要用科学与理智的眼光看待这个世界的。”
贺琛张口结舌了一阵。
想起黎冬昨天回去的目的,他忙问:“那你们家装修怎么样,应该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吧?”
“没啥问题,都挺好的。”黎冬说。“你那边咋样。那姓聂住的地方查到没有?”
贺琛沮丧的摇头。
“这个聂瀛,他到底图啥!”黎冬就想不明白了。“费那么大劲,摆了一个镰刀煞。他就是害人,也总有目的吧。我昨天想了一宿,都没有想明白。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