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休养。搁家里,还是好照顾些。”
桑平犹豫了一下,开口这么问她:“明儿向阳要是能出院了,辛记者也搁那儿,要不要把她也领到这边来?”
余笙想了一下,继而摇头说:“还是不要了。我不是不把她当自己人。同样都是女的,我还是稍微了解一些女人的心理。女人都有些虚荣心。他俩还没有正式的决定在一起。辛梦还是来到这儿,看到咱家的这些物质条件,从某种程度上会影响她的选择。我并不希望她对向阳的感情参杂了这些铜臭味。”
一旦参杂了铜臭味,再美好的感情多少都会有点变质。
其实在提问之前,桑平便考虑到了这一点。不过他考虑到更为现实,不像余笙说的这样——现实中还带一点浪漫。
桑平突然又问:“你看好他们呗?”
余笙:“他们郎有情妾有意的,只要梦梦家里人愿意,我看他俩的事能成。我也不知道梦梦他们那边彩礼要多少钱。咱家经济上现在周转不过来。他们那边彩礼要是要多了,咱肯定一下拿不出来。不过可以让他俩先谈个一两年。一两年咱松快了,再说结婚的事。”
“向阳手里咱得有钱。”桑平笑说,“别看他一天到晚不舍得买吃不舍得买穿,穿也都是捡我穿过的旧衣裳穿,他跟我这些年,可没少赚钱。他手里起码有个三四万块钱。”
余笙诧异:“真看不出来他还是个万元户啊。”
“那是的。”说起他自己培养的这个兵,桑平得意的不行。“当时搁部队里,他还有补贴。他也都攒着呢。他存折上的钱,反正有五位数了。他一年搁银行能拿不少利息呢。
他搁咱家,吃有他的,住有他的。基本上不用他花啥钱的。他就是花钱,也是逢年过节、小孩儿过生日的时候买点东西。
哼,他亲兄弟不要他,生怕他是个累赘,都不知道他们家里的这个老幺其实能干能挣还能省着呢。要是让他们知道向阳手里有那么多钱,你看他那些兄弟过不过来巴结他。”
两口子说话的时候,小家伙已经横在余笙怀里睡着了。
余笙望着儿子安静的睡颜,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哎对了,向阳的户口,转过来没有?”
“一直说转转转,他这不没顾得上回老家办准迁证吗。”桑平说,“等他这回好了,我就让他回去一趟。媳妇儿,把他的户口挂我户头上,你不介意吧?”
桑平这时候还在考虑她的感受。
余笙笑了一下,“他把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