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子和云妮儿要过来帮余笙收拾东西,都被桑平撵走了。
桑平泡了脚,做床边,看脚趾甲盖长了,顺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指甲剪。
余笙扯了一张纸放他边上。
“剪的指甲盖包纸里头,别蹦的到处都是。”她埋怨桑平,“上回被窝里硌住我的那个指甲盖,我都怀疑是你剪了以后蹦上去的。”
桑平不承认,“你咋啥事儿都赖我头上嘞。”
余笙瞥他一眼:“这个屋里就咱仨。不是你的,你说还能是谁的。”
“是我的,是我的。”
背锅就背锅呗,总好过让媳妇儿不高兴。
余笙嗔他一眼,尔后交代他:“我不搁家,你自己照顾住点儿。”
桑平叹了一声,很是失落道:“你说你这一不搁家,一下要耽误多少事儿。你起码要到八月底回来吧。你不搁家帮我弄好,我还得拖欠工人的钱。拖就拖着吧,我估计到了下个月,我也拿不出钱来给他们开钱。”
余笙说:“我这回到江沪去,也是顺道拿着东西变现去。”
桑平好奇的看她:“啥东西啊?”
余笙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锦盒。
其实桑平拿指甲剪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个盒子,当时也没好奇这盒子里头装的啥东西。
余笙打开盒子。
桑平这才看清是啥。
“你弄这些白白绿绿的石头弄啥?”
余笙登时没好气。
“你眼瘸吗。你再好好看看,这是玉石和翡翠。”她捻起一颗绿石,“这是帝王绿。”
她又捻起一颗透明的,“玻璃种。”
余笙把翡翠划拉到一边。
“这些都是翡翠,余下的都是玉。”
桑平意识到这些石头挺宝贝的,但不觉得它们有多金贵。
“哎哟,还都是宝石啊。你哪弄的?”
桑平也不剪脚趾甲了,把指甲剪放一边,就要趁手接走盒子,却被余笙打开。
“你擦手去,别把你的脚臭气沾上面。”
桑平象征性的用卫生纸擦了擦手,然后半抢半哄的把余笙手上的盒子拿走。
“我就看看。”
要不是余笙把盒子里头的石头分门别类,桑平压根儿分不清哪是玉石哪是翡翠。
他从盒子里捏起来一颗,对着屋里的灯光看半天。他就是再眼拙,也知道像这样的石头,里头的杂质越少其价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