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打包票,“只要你们确定要盖,盖成啥样的。我就把地方给你们弄来。”
桑平不禁挑眉,“海斌哥,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早就看好地方啦?”
桑海斌嘿嘿一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不过,他故意卖弄神秘,“天机不可泄露!”
“就那点事儿,还天机!”桑平指着其中一张图纸上的污水池,把卫东和桑海斌两人的目光引到这儿来。“看见我媳妇儿画的这个没有。这个养猪场,规模小,问题倒不少。这个养猪场的人奸诈的很啊,直接挖了一条沟,连住了养猪场和旁边的水塘,把污水都排到塘里面去嘞。”
“不止。”余笙补充道,“死猪还有那养不活的猪,他们也没有好好地处理,就丢那臭水沟里去了,弄得那一片臭烘烘的。那样的画面和情形,我实在画不出来,想想都觉得难受。”
桑平看向卫东,“你家地头上的猪圈,挖了一个粪坑对吧。”
卫东点了一下头,“猪圈边上的粪坑,我跟我爹挖的。也是臭的很。搁那一片下地干活儿的人,也都抱怨过。但是没办法。那猪粪不往粪坑里倒,真不知道往哪儿扔。那以前茅坑没有时兴起来的时候,家里不都是粪坑吗,都是蹲粪坑边上拉。”
余笙问:“那化粪池满了咋弄?”
卫东:“有专门收粪的。收粪的来,一桶一桶的挑那粪车上。平时咱们村里谁家地里要浇肥,都会往我那儿去挑粪。”
“咱这儿下水道没搞起来,不像城里。有下水道的话,污水都管冲下去。”桑平皱眉翻看着图纸,“这...还不咋好办啊。”
“不好办也得办!”桑海斌态度坚决,“只要这个养猪场办起来,村里好多人都能找到活儿干,去养猪场里帮着养猪带猪娃子,那不比搁家里闲待着强啊。以前桑才山在的时候,把那村委办公室弄成了棋牌室,搞得屋里头乌烟瘴气的,村里还是有好些闲人嫌难闻还硬要往牌桌上凑。那打工回来的,挣的血汗钱净输那牌桌上去嘞。哎,都以为赌博是来钱快的,那不知十赌九输吗!那老头老太太闲着没事打会儿牌,一把五毛一块的,那没啥说的。年轻人上牌桌像啥话,输一把十块五十就没有嘞!那钱不是钱,搁他们手里跟废纸一样!”
桑海斌一说这些就生气。
“你们对门,我说的是你们老房子的对门,柱子他们家知道吧。大柱子搁外面辛辛苦苦打了一年工,带了些钱回来,叫他媳妇儿不到半年就输牌桌上嘞。给小孩儿交书本费的钱都拿不出来。然后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