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的长宽,我扎两条篱笆围在这儿。”
阮秋莲从装修工人那里借来量尺,配合余笙忙活起来。
丈量好之后,余笙从装修公司订了泡沫砖。
她抽空又进入空间,选了几块好木材。
先前桑平说要在她这空间里建造一座木屋,于是就买了些树苗栽养在空间里。待树长成之后,他伐了几棵留作木材用。
他还没用,倒是先被余笙用上了。
余笙为此忙活了一晚上。
第二天,她带着木篱笆部件,到了商场。
待装修公司的泡沫砖一道,余笙又开始忙起来。
她把泡沫砖整整齐齐的垒在玻璃墙边下,将木篱笆扎在泡沫砖上,再用和好的水泥砌平并固定住。
骆子涵到这一层来进行视察工作。
她看到余笙亲力亲为,便跑过去拦她。
“余笙,你这是干什么呀。不是都请了装修公司吗。”
余笙指着她的脚边,“都是水泥灰,别踩住弄脏你的高跟鞋了。”
“你就别管我了,你看看你身上。灰头土脸的。”骆子涵为她拍打身上的灰尘,往她扎的篱笆矮墙处看了一眼,忍不住道,“你这摆弄的还挺好看的。”
余笙很有成就感,“我这还没弄完呢。我这儿脏得很,你到别处去吧。放心放心,我这边弄好之后,肯定会把地方收拾干净的。”
骆子涵还没走,就被对面童装店的掌柜拦住。
对面童装店的掌柜姓方,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
方掌柜恶狠狠的在骆子涵面前告了余笙一状。
“骆经理,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房掌柜来回指着余笙和的水泥和地上的水泥灰,满脸都是嫌弃。“你看看她把好好的地方弄得!都把灰赶到我那店子里去了,弄的我门口挂的新衣裳都是灰!”
这尖酸刻薄的方掌柜,就是当初冤枉阮秋莲偷衣的那个人。
骆子涵当初就是偏信了她的连篇鬼话,把无辜的阮秋莲送到了警察手里。
骆子涵拧着眉头,“方大姐,当初这边装修的时候,我就跟你打过招呼了吧。你要是嫌脏,衣服外面的那层透明包装都不要拆掉。是你自己不听,你现在过来怨天尤人的。我告诉你啊,你之前冤枉人家大嫂的事,人家是没有跟你计较。真要跟你计较的话,人家完全可以告你诽谤,你就算坐不了牢,也少不了要赔偿人家一些精神损失费!”
方掌柜频频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