搡走了。
桑海斌冲余笙竖起大拇指,展颜道:“厉害啊!我要是能想到这些事,我当时就跟他们算清楚嘞,也不用带他们到这儿来。”
余笙把考勤本交给梅霜,“走的时候还带回去。”
梅霜对她着实佩服:“姐,你也太厉害了吧!这就把他们说走了!你都不知道当时他们搁村里办公室有多然胡!”
余笙笑:“给你们算工资的是我。你们要是清楚这些,也能跟他们算清楚。”
桑海斌忧心忡忡起来,“保文这一走,文书的位置空嘞。我这大字不识一个,以后去县城开会,我啥也记不住,那不是闹笑话吗!”
梅霜不满道:“他走不走,都没见他有多大用处。”
余笙对桑海斌说:“海斌哥,被罚了一百,这回你长记性了吧。以后开会,可不能无缘无故的缺席了。尤其是缺席重要会议,那县领导能愿意你?”
缺席会议被罚款这事,其实是桑海斌和桑保文两个人的责任。
余笙当时搁保文爹娘跟前没有提这一层关系,不仅仅是顾及到桑海斌的颜面,也是想让那二老认清桑保文的工作状态。
不然,保文爹娘恐怕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桑海斌看向余笙:“那以后开会,你跟我一路去吧。”
“我要是没事,可以跟你一块儿去。这不还有梅霜吗。”余笙向他力荐梅霜,“你别看她是个小姑娘,就不把她当回事。她跟我学,那都不是白学的,不管她能不能听懂会上领导讲啥,做个会议记录还是可以的。”
余笙也不忘问梅霜的意思:“梅霜,县委会议规模可比咱们开村会的时候严肃得多,你愿不愿意去见识见识?”
梅霜有些小激动:“我当然愿意!”
余笙笑着鼓励她:“那以后有机会,你就跟着海斌哥去历练历练。不要怕听不懂,适应了熟悉了以后,你就摸着门道了。去参加会议的,除了台上讲话的领导,其他也都是跟咱一样的村干部,谁也不比谁差。”
“嗯!”梅霜默默记下余笙的话。
桑海斌会心一笑。
这时,金花嫂子出来,指着他说:“你还不赶紧把你那字儿练练。你其他字儿不会写也就算嘞,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你看看人家笑不笑话你。家里有俩上学的孩儿,你还写不好自己的名儿,人家笑话你无所谓,要是让我听见外面说一句笑话咱孩儿的话,你看我跟你有完没完!”
桑海斌神情窘然,“去去去,一边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