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平那只往门里头指的手还没放下,“你伸头过去看看那是谁!”
谭一鸣往门内瞅去,看到青子时,不禁感到意外。
“青子?”他抬手看了一下表,“现在还没放学吧。你咋回来啦?不会是趁我不在翘课了吧?”
“我哪敢啊!”青子说,“下午上学的时候我小军叔已经帮我跟顺子请过假啦。”
谭一鸣:“咋不去上课?”
青子抓抓头,不太好意思,“今儿学校发感冒药,我跟顺子我俩一口气把学校发的药都吃完嘞,中午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一到下午那感觉跟要死了一样。我叔带我俩去县医院打针,才好没多会儿。”
“药不能乱吃,也不能多吃!”谭一鸣真是哭笑不得,“这点儿常识都不知道吗!”
“俩傻到一块儿去嘞。”笑话了青子一句后,桑平跟搁门口站的青子打了个退让的手势,“滚一边儿去,别挡路!”
青子忙闪到一边。
陶真真出现在门口,一手掐着腰,气势汹汹的质问一脸惊愕的谭一鸣:
“我打电话叫你来接我。你给我接哪儿去了?”
“哎,真真!?”谭一鸣惊喜交加,“你咋过来的?”
陶真真没好气说:“我在火车站等了你五六个小时,我实在等不下去了,就自己打了辆车找过来了!那打车费比火车票还贵!我不管,你得把打车费给我报销了!”
“报销,报销。”谭一鸣再次看了一下时间,有点赶不及了,“我放学再过来给你报销。”
说罢,他挥挥手,匆匆跑走了。
他从前门跑到后门,搁灶房里找到余笙。
他专程过来提醒余笙:“余笙,咱俩那天说好的事,你可别忘了啊。”
余笙笑说:“知道啦。你先过去吧。晚上过来吃饭。”
搁前门的桑平,只捕捉到只言片语。
谭一鸣临走前对余笙说的话,让他耿耿于怀。
桑平揣着手,若无其事的走到灶房门口。
“你跟谭老师,你俩说好啥啦?”
余笙看他一眼。
其实没啥好隐瞒的。
“就是谭老师要我帮忙劝真真去学校代几天课。”
“啥!?”听到这话的陶真真直接炸了。“要我去当老师带学生?余笙,这种不可能的事,你都敢答应他!你又不是不了解我!”
“我当然了解你,所以我知道你功课好,去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