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意儿!”
“这回...”保文娘气得喘不匀气儿,说话的劲儿都短了几分,显得有气无力。“这回你跟那几个偷猪贼,是不是商量好嘞?”
桑保文低着头,一言不发。
他这不说话,就相当于是默认了。
保文爹娘简直没眼看他。
养这么个东西,真是太丢人了!
“这回恐怕是你主动去找人家的吧。”桑平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句。
余笙暗暗撞他一下,示意他别再给保文爹娘心里添堵。
桑海斌对保文爹娘说:“村委会是容不下他嘞。他天天光想着钱掉下来砸他头上,啥正经事也不干。我留他弄啥。我也不能收个贼搁村委会。要不然让人说咱们村的村委会是个贼窝!”
保文爹道:“这会儿咱不提别的事。”
桑平支持桑海斌:“要说就一块儿说清楚,别到时候让保文又抬不起来头。他变成这样,也是你们当爹当娘纵容的。你们有理由纵容他,我们可没有。他是你们儿子,又不是我们儿子。”
保文爹的脸色更难看了。
桑海斌道:“保文好手好脚的,还年轻,让他出去找个活儿打个工,那不比搁村里混着强啊。”
保文爹为难:“他不愿出去找嘞!”
“你这么说还是舍不得他走远。”桑海斌道,“难不成你想让他搁村里天天让人戳着脊梁骨骂?”
桑平附和:“你们想伺候出来一个大少爷,没想到伺候出来一个贼吧!你不让他进家门,让他自己养活自己,你看他出去干不干活儿!”
保文娘哭哭啼啼。
顺子奶奶劝桑保文:“保文,你这些年搁你爹娘跟前,也从你爹娘身上混了不少钱。你拿着这些钱出去正儿八经的闯一下,闯不闯得出来都是你的。”
保文娘哭嚎:“我们就这一个儿啊!”
桑平冷笑一声:“要是舍不得,那你们就惯着他吧。”
“咱们三家,谁家不是一个儿啊!”卫东大声说。“你们家就这一个,他比我们都主贵些是吧!亮哥老早的就出去打工嘞。要不是我们家养猪,我也搁外面找活儿干。他想留这儿就留这儿,我看他以后咋做人!”
保文娘呜呜咽咽。
保文爹心中苦涩又深感无奈。
他看向桑平。
不等他开口,桑平就知道他要说啥。
“别看我,你们家宝贝儿子,你们自己都带不好,还要我帮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