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会甘心苦自己一辈子?幸好她现在懂了,女人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能承担更多,才能脱离苦海,才能不受别人掌控。她现在连娘家都不愿回了,等于是啥也没有了。你跟云妮儿还有我跟你叔照顾呢。她跟前哪有人?”
“呜呜——”青子哭出声来。
云妮儿拉着他的手,一言不发的跟上他步子的节奏。
余笙继续说:“我比你妈的运气好,我现在过得很好,可以说是幸福美满。这些都是我跟你叔一起营造的,我认为这就是最幸福的状态。哪天我俩真的少了谁,我想我们都不会再娶再嫁。跟前的人不对,本来营造好的幸福状态也维持不下去。”
余手搭在青子的肩膀上。
“你也不用太担心。”她的手搁青子肩上拍了拍,“你妈这次回来,从她的穿着打扮里我就能看出来,她是一个有追求有品位的女人,不会为了让自己少受罪就随便找个人搭伙过日子。她会照顾好自己的。”
青子情绪稳定很多。
怨也好恨也好,他不得不承认他还是很在乎母亲的。
田野无垠。绿油油的麦穗在寒风中摇曳。
夕阳晖至,重新给麦田泼了一层暖暖的油彩。
余笙指着天际,“火烧云!”
青子和云妮儿望向天边。
被火烧云的光彩照耀,双眼不禁又是一阵发烫,青子揉揉眼睛。再望向夕阳,他仿佛整个人沐浴其中,身上暖暖的。
“好看!”云妮儿大喊一声。
余笙问她:“将才我跟你哥说的事,你懂不懂?”
云妮儿仰脸,“懂!”
“你懂个屁!”青子笑骂。
“我懂!”云妮儿不服气似的。
别看她小小的一只,她心里可是装了好多事的。
“你俩饿不饿?”余笙问。
青子和云妮儿同时两眼放光。
“婶儿,你带吃的啦?”青子早就饿了。
余笙东张西望了一阵,看四下无人,她跑人家的麦地里去,薅了一把麦穗,搓掉麦壳留住麦粒,给他俩分了一些。
“吃吧。”
“真寒碜。”青子嘴上嫌弃,还是一把将麦粒送入口中。
云妮儿可没他那么粗放。
她一粒一粒的吃,“甜!”
余笙边吃边说:“走半天,一辆车都没有。我还想着能不能搭个顺风车呢。”
“那你就想着吧。都搁家过年呢,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