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都不知道他问题出在哪儿。我要是知道,我还能教教他。”
彭大娘红了眼。
余笙又说:“我虽然不是专业老师,教些简单的功课,我还是做得到的。我这个现成的家庭教师,你都不知道用。你知道以后要请家教的话,一个小时得付家教多少钱呗?一个小时几十块!那些没工夫管孩子学习的家长,为了小孩儿的成绩能上去,一点儿也不可惜花钱请家教。有些好的家教,你就是想请还请不到呢。你这样天天让段恒埋头学,没有人搁边上指导他,你觉得他能学出来个啥?他要是个能自学成才的神童,我就不说啥了。你看看小孩儿眼睛熬的红的!”
彭大娘默默地垂泪。
小段恒坐床下边,埋着头扣着手不说话。
余笙把棉被放床上。
“彭大娘,你好好想想吧。到底啥样才是为孩子好。”
余笙回去。
察觉到她情绪不对,桑平奇怪,“咋去了彭大娘那儿一趟,回来后拉这个脸啊。不可能是彭大娘惹你生气了吧!”
“我跟她有啥好生气的,还不都是为了小孩儿。”余笙无奈的叹息,“我就是心疼小段恒。他这个爹也真是冷血无情,过年也不回来看一看。”
“你说你,你还想他那个爹弄啥。那就不是个人东西。”说起段恒的生身父亲,桑平一肚子邪火。“他就是回来,也不会是看老的小的,肯定是为了彭大娘的这块地!”
余笙:“那小木屋,夏天住着得劲,冬天哪能住人。屋子里没有烧火,冷的人直打哆嗦。我进去那一会儿,就感觉那屋子漏风。”
“我去看看。”
桑平裹着军大衣到对面去围着小木屋转了两圈。
这会儿已经天黑了。
他从小木屋木板的缝隙中都能看到从屋里透出的灯光。
这些透光的地方,八成也就是漏风的地方。
有些地方还修补过。
不过修补的手艺拙劣的很。
此刻,桑平眼前就有一块修补过的地方。
他盯着那块与木屋原本的材质格格不入的木板,伸手一扒拉竟一下把整块木板给扯了下来。
一个木窟窿展现出来。
原来他手上这块木板就是堵这窟窿的。
这下可好,干坏事了!
彭大娘从这个木窟窿里望出去,抓了桑平一个现形。
“你弄啥呢!?”
这木板丢也不是拿也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