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嫌弃道:“弄一上午,大嫂就教你做卷饼啊?”
“咋,不合你胃口?”余笙挑眉。
“那倒没有。”桑平奇怪道,“你不是让她教你做青子、云妮儿爱吃的吗?”
余笙:“这不就是吗。”
“这哪是啊!”桑平失望的说,“这是阮秋莲自己爱做的东西。她以前搁家里没事干,就爱跟人凑桌打牌。她只要上牌桌,就没时间照顾家里小孩儿,做这个省事啊。这些东西做出来,往那儿一放,青子、云妮儿啥时候都管吃。”
“这些话,你都是听谁说的啊。”余笙以前还真没看出来这男人八卦的本事一点儿也不输爱碎嘴子的女人。
桑平理直气壮说:“我听跟阮秋莲一块儿打过牌的人说的。”
“一块儿打牌的那都是坐那儿不管事的,除了牌桌上的事,他们还知道啥?他们那眼睛连手上摸的牌都看不过来,还有功夫伸到外面去看?他们是真瞅见了还是咋的?不知道啥话到他们嘴里都变味儿了吗。别人都是听听算了,就你还挺当回事的。”余笙喋喋不休的数落他。“将才你坐这儿,没见青子就着那碗稀饭一口气吃了多少个卷饼啊。我数都数不过来。到底是你这个叔了解他们,还是大嫂那个当娘的了解?”
桑平被说的都有些抬不起头了。
“行啦行啦,别说我嘞,我错啦还不行嘛!”
“盒盒——”一边的向阳乐不可支。
桑平瞪过去,“你别顾着笑话我。将来你成家,说不定你搁你媳妇儿跟前还没我有出息嘞!”
余笙突然想到,“哎哟,明儿常旭要是领着他们过来,家里的被子估计不够盖啊。今儿晚上有雪,向阳那屋再加一床被子,那就不够盖了啊。”
“你看你傻不傻。你忘了常旭是干啥的啦。”桑平说,“他那宾馆里多得是被子。打电话叫他抱几床被子过来,问题不就解决啦。”
余笙拍了一下他的腿。“对啊。差点儿把这事给忘了。彭大娘跟小段恒老住那木屋也不行啊。他们屋里估计晚上冷的直打寒颤。”
桑平:“彭大娘心气儿高。我好几回叫他们搬过来住,她都不愿意。我估计只有把那木屋扒掉,她才愿意带着段恒换地方住。”
“我知道。彭大娘也是用心良苦啊。她搁小段恒身上可下了不少心思,那天我就听她说,她不求小段恒长大以后能孝敬她,她就希望小段恒将来能成才。她怕小段恒住的条件变好了以后,就不肯努力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