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想搬走也搬不走,派出所的都不让他们出咱们这个县。”
余笙更奇怪了,“那之前他们消失了一段时间,去哪儿了?”
桑建斌:“回娘家避风头去嘞。估计是娘家那边不愿意他们常住,这不元旦前又搬回来啦。”
约好的时间快到了,村委的其他干部陆陆续续的来了。
桑建斌搁会上发现,“这次把大家喊过来开会,就是想跟大家说说过年的事。保文给我提了个事儿,我觉得挺好的——”
桑保文迫不及待的表现自己,打断了桑建斌:“你们都好还记得那年平搁村里放大礼花呗。那时候他媳妇儿还没嫁过来嘞,可能不知道这个事。今年咱们还可以搞一回!我看建邦回来弄得炮,从他那儿可以便宜买到礼花……”
余笙咳嗽了两声。
“咋啦?”桑建斌表示关心。
“没事。”余笙看向其他人,“咱们继续。”
桑保文眼神怪异,“余笙,你是不是对我的提议有啥意见啊?”
要不然她为啥要故意咳嗽打断他的话?
“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你是想过年的时候,搁村里办个烟火大会吧。”余笙说。
桑保文有些兴奋,“我就是这个意思!”
余笙反应淡淡,“这…跟另外一边冲突了。”
“冲…冲突?”桑保文不解,“你啥意思?”
余笙:“桑建邦跟吴庄的吴亚军合作,今年过年和正月十五这两天,搁公园里办两场烟花大会。”
桑保文:“他们办他们的,我们办我们的,这有啥冲突的!”
余笙:“可能过几天,他们的车子就出来打流动广告了,他们的大喇叭一个村一个村的喊,到时候人都被他们喊公园去了,谁还来咱们村看放花。”
“真的呀?”梅霜说,“我好长时间没去公园嘞。”
比起搁村里搁家门口看放烟花,她更倾向于去公园凑大排场的热闹。
桑保文却对余笙的话表示质疑:“假的吧。你搁哪儿听说这些的。我都没听建邦说过。”
他似乎跟桑建邦混得不错。
“是他们亲口告诉我的,这还能有假?”余笙看向桑建斌,“就昨天,我带小孩儿去公园玩,碰见他们搁那边踩点儿。”
桑建斌颔首。
这个事,他是知道的。
他表态说:“要是有一样的活动,那我就觉得没意思嘞。那咱就不整这些花里胡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