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饶了我吧。”
余笙撞了桑平一下,“要你管闲事。你没听他将才说他不缺啊。”
桑平凑到媳妇儿跟前,坏笑看着常旭。
常旭抻着懒腰,“懒得跟你们这些乌合之众同流合污。”
他去洗漱。拿着脸盆下来接水,却搁洗脸盆里闻到一股子异味儿。
他嫌弃的皱鼻子。
“平,你拿我的脸盆弄啥嘞?里头咋恁臭啊!”
喝醉吐脸盆里,他自己都没印象了。
桑平却没有告诉他真相,还打趣他说:“你是不是拿你那脸盆洗你的臭脚啦!”
“不会是你拿我的脸盆洗你的臭脚嘞吧!”常旭泼了脸盆里的水,蘸了洗衣粉刷脸盆。“我可是个讲究人,爱干净得很。我的脸盆跟脚盆都是分开的。”
桑平可没那闲工夫听他嘀咕,他手上还有一摊活儿没干完呢。
余笙接了个电话,是桑建斌打来的。
谁是村委开会,要她到村里去一趟。
余笙骑着自行车去了。
她到村委办公室,没见着一个人,想来是她来早了。
余笙坐办公室等着,一边翻阅日志文件,看看近来村子里都发生了些啥事。
“呜呜呜…”
她突然听到墙那边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幽怨哭声。
接着是一个女人的骂声:“你自己作的,人家不愿意你,你还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这声音是……
马氏!
才书记的媳妇儿,马氏居然回来啦?
桑才山在任的时候,把自己家的院子和村委办公室连通了,还专门打了一道小门。
他下台之后,这道连着他家院子的小门就被封堵上了。
余笙搁办公室里听得很清楚,那确实是马氏的声音。桑才山被捕之后,她以为马氏搬走了。
既然是马氏在说话,那哭得跟怨妇似的女子,很有可能就是她侄女马雨凝了。
马氏还在教训马雨凝:“你爹娘给你介绍的,你还死活不愿意。你非要自己找,找了个不愿意你的,你现在高兴嘞吧!”
马雨凝委屈的哭诉:“我爸我妈给我介绍的是啥,要钱没有钱,长得也不好看,还是个穷打工仔。我自己找的,人家是个大老板好吧!”
“大老板啊!”一听这话,马氏的口气很明显的变了。她有些讨好似的问,“你看上的那个,是干啥的?”
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