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看向那中年妇女。
她扬起手里的两元假钞,“这钱是假的没错。不过应该不是从卫东这儿找出去的。”
中年妇女十分肯定的大声说:“就是他找给我的!我装口袋里拿回家,再从兜里掏出来才发现这张钱是假的。我马上就拿着钱拐回来找他换嘞。”
余笙看向卫东,“卫东,你对这个大姐有印象没?”
卫东老实巴交道:“有啊。将才那一会儿,她搁我这儿买肉。我给她割了两斤肉。”
中年妇女抢过话:“我就说吧。我当时是不是给你一张十块的,你找我的钱里头是不是有两块的。”
她这话中的提醒成分太浓。
卫东对她说的事印象极深,但他不认为自己给对方找了一张假钱。
他手伸向余笙,“嫂子,你给我看看那钱。”
余笙并没有把钱放到他手里,却是问那中年妇女:“大姐,你家搁哪儿住呢?”
中年妇女用奇怪的眼神看她,“你问我这个弄啥?我搁牛家口住,咋啦?”
余笙转而问卫东:“你说的将才那一会儿,是啥时候?”
卫东没反应过来。
余笙换了个方式问:“她大概啥时候搁你这儿割的肉,你还记得呗?”
卫东猛点头,“记得记得。十多分钟前。就平哥做好虾的那会儿功夫。”
只要是跟吃相关的事,他记得可清楚。这十多分钟,他一直搁外面忙,都没功夫去里头蹭吃蹭喝。
“那不到十五分钟啊。”余笙大概估算了一下,“从这儿到牛家口,骑车子差不多也要十分钟,来回就是二十多分钟。大姐,你咋回来的,没见你骑车子啊。你搁这么短时间内就走了个来回?”
桑平笑了,“又不是飞毛腿。”
中年妇女露出心虚之色。
“我、我——”她嘴硬道,“我是搁回去的路上发现钱是假的,又拐回来的!”
“哎,你将才不是还说,你是搁家发现钱是假的才拐回来找我的么。”卫东发现对方的话前后不一致。
中年妇女一再强调:“我是搁路上!回去的路上!”
“是吗?”余笙往她手上看了一下,“那你买的肉呢?既然你没到家,那你买的肉应该还拿在手里吧,咋不见你从这儿割走的那两斤肉啊?”
中年妇女被问住了。
余笙抬眼环视四周,“只怕还有人跟你一路来吧。”
卫东渐渐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