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开矿去。”桑海斌搁绥县待了几天,跟杨建国他们几个混熟以后知道了不少跟窦胜有关的事。“窦胜他爹原来是个矿工,不知道给哪个队伍挖矿的,几年前下矿作业的时候矿洞坍塌被埋里头嘞,到现在还没有挖出来。”
窦胜的遭遇也是值得同情的。
桑平问:“出这样的事故,矿老板没赔钱吗?”
“哪赔嘞。”桑海斌义愤填膺道,“我听建国说,人家就是为了不赔钱,把这事给压下来嘞。窦胜回来以后调查这个事查了两年都没查出来他爹死哪个矿洞里嘞,也不知道他爹到底是给哪个老板干的,赔偿金都没要回来。他可能就是为了找到他爹,才一直想要开矿的。”
桑平觉得奇怪,“他找他爹,他可以当个矿工去呀。不一定非要当老板呀。”
桑海斌:“你以为他不想啊。没人收他!我想着可能是因为他爹这个事,那个幕后的老板放出话来,到现在也没有哪个在作业的矿队敢收他。”
桑平唏嘘:“绥县这个地方还真是邪门的很。”
桑海斌又说:“之前还有人威胁他要害他嘞。他现在一个无名小卒,真要被人害死也不一定会被追究。他要是个人物那就没人敢招惹他嘞。不然你以为他搁绥县为啥那么招摇,为的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让想害他的那些人轻易下不了手。他欠人家一屁股债,也是故意的。那为了让他还钱的人,肯定会想办法保他的。”
这么一说的话,窦胜搁夹缝里生存,也怪不容易的。
桑平之前不知道这些情况,现在知道了,反而觉得事情比较好办了。
他决定拉窦胜一把。
“我想办法帮帮他。”
桑海斌一怔,“你真要帮他?”
桑平:“他身上有一股劲儿。我觉得只要给他个机会,他会出人头地的。”
窦胜的遭遇是值得同情的,但他这个人值不值得信任,还有待观察。
桑海斌:“你就不怕他哪天反水坑你!”
桑平自信的笑了一下,“他坑不着我。”
他冲窦胜招了招手。
窦胜赶过来,“平哥,您有事,尽管吩咐。”
“你的情况要是跟我了解的一样的话,那我不建议你搁绥县发展。”看窦胜神情凝固,桑平又说,“我是为你好。绥县不太平,上有强龙,下有地头蛇,你搁这儿是出不了头的。你要想出人头地的话,我给你个去处。”
窦胜:“哪儿?”
桑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