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了一张面具似的,“哎哟,那想投靠平的可多,你得排队。”
桑建邦自尊自大道:“我是他哥,还用排队。你这话说的真是好笑。”
桑建邦出手还怪大方的,来的时候带了烟酒作礼。
金花嫂子把他晾屋里。
桑建邦很快失去耐心,“平呢?”
金花嫂子:“他可是个大忙人啊,连坐月子的媳妇儿都没功夫伺候。”
桑建邦起身,“他小孩儿跟我弟媳嘞,是不是搁楼上,我去看看。”
“唉唉唉。”金花嫂子阻拦他,“我去喊她下来。你这么上去,平又没搁家,恐怕让人说闲话。”
桑建邦不以为意,“这有啥好忌讳的。我是他哥。”
“还是忌讳点好。”金花嫂子言语之间多少有点夸大其词的味道,“你信不信你上去一趟,还没出这个门,就能听到有人扯闲话。搁这一片住的碎嘴的婆子多的很,那嘴是真的能说。”
金花嫂子与桑建邦周旋了一阵,终于把他说了回去。看他老实搁那儿坐着,她才上楼去。
她刚到楼上,桑建邦就耐不住跟上来了。他一路跟到屋门口。
金花嫂子反感他贼头贼脑的样子,“不会是叫你搁下面等着么!”
桑建邦舔着脸笑,“我上来看看。”
金花嫂子敲门通知余笙,“青子他婶儿,你们家老二哥来嘞,你要不要出来望望?”
她刻意当桑建邦的面提起青子,敏锐的发现桑建邦果然变了一下脸色。
很明显,他这个当二叔的做贼心虚。
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新冠状,反正感冒了,好难受的说,都没顾得上加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