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还干净。再说,我挣回来的那点钱够管啥用。”
见桑平不为所动,他再次尝试着游说:“挖山取土、采砂采石、开矿挖矿,我们这只要有人干这个,都挣上钱嘞。挣了钱之后一个个都跑外面买房子去嘞。我之前有个对象,他们家就是干这个的。本来结婚的日子都定好嘞,他们家挣上钱之后看不上我嘞,最后还搬走嘞。”
绥县开矿这个事,桑平多少了解点。这边开矿的老板,大多都是无照非法经营,私开矿山办的黑窑走的黑车。他同学包鸿发就是给这边的人开黑车的大车司机。
甭管窦胜把挖山致富这件事说的多天花乱坠,桑平都没有搁绥县发展的想法。至少他现在没有。
“我做的是正经生意。非法营生,我不干。”桑平淡淡的瞥了窦胜一眼,“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边的情况。这边好多矿区都是未经授权的。私自挖山那可是违法的。我还知道这边好多矿洞都没有安全保证,矿工下去后不见得有命上来。这些年有好些条人命搭进去嘞,又被人拿钱摆平嘞。这些事,新闻上没有报道,不代表就没有人知道。为啥那些开矿的挣了钱之后就跑外地去嘞,他们都知道长久下去总会有被逮到的一天,那还不如见好就收。为啥这边帮派那么嚣张,他们就是那些黑矿主花钱养的看门狗。出了事之后,他们这些人就是替罪羊。”
窦胜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越发的佩服桑平,不禁竖起大拇指,“兄弟,没想到你的消息这么灵通啊!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哪条道上的。”
桑平凛然道:“我走的是阳光大道。”
窦胜另一只手也对桑平竖起了大拇指。
疯狂给桑平点了几个赞之后,他叹息道:“泰龙背后就有个金主。他这两年挣了点钱,到处给人放高利贷。复兴帮的每个人都找他借过钱。”
从他这话里听出了点不甘心,桑平忍不住说:“钱是个好东西,但要取之有道。”
“兄弟,你嘴上上纲上线、讲着仁义道德,你的行事作风还蛮邪性的。”窦胜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善良的一面,但肯定对方骨子里的恶劣因子更多。
“**同志说: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工作要像夏天一样火热,对待个人主义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
桑平看炉子上的水离烧开还有一段时间,于是转身去前台给家里打去电话。
这回接听电话的时余笙。
“几点起来的啊?”桑平隔着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