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楼的楼梯间有个飘窗。搁飘窗的窗口处,正好可以看到楼下的杂技舞台。
柔术表演已经结束了。
现在表演的这个节目是徒手砍砖。
一名中年杂技男演员左手拿砖,右手比作刀状。他酝酿了一阵,调动起观众们的情绪,突然间大喝一声,紧接着奋力的手起刀落。他左手那块砖在他粗砺的右手掌下一分为二被切成两半。
“哇哦!”
听余笙惊呼,桑平不以为意:“这种程度,我也能做到。要不晚上我叫向阳带块砖回来,我表演给你看。”
桑平期待的等着余笙的反应。
余笙抬手俏皮的指了指舞台。
他目光落回到舞台上,只见那男杂技演员开始放大招了。
演员面前不知道啥时候多摆了两条板凳,板凳中间架了一摞砖头。
一开始是两块,然后是三块…
不管面前摞了几块砖,他手起刀落都能把叠的那一摞整整齐齐的砖给砍断。
杂技演员面前摞起了五块砖。
桑平瞠目结舌。
看到杂技演员徒手砍断了那五块转,他咋舌不已。
不过很快,他发现了台上的猫腻。
“咦!?”桑平盯着台上的一地狼藉,从那些被杂技演员辣手摧残过的砖头块中看出了端倪,“原来如此。”
“咋啦?”余笙感觉他发现啥了。
桑平双臂环在胸前,挑下巴指了一下舞台。
这会儿舞台上,杂技团的后勤人员正在清理舞台现场上的砖头块。
“看见没有,被他手砍断的砖头,都快成渣滓嘞。他那砖里有水分。别说徒手砍嘞,就是你上去一掰就断。我给他拿一块咱们厂子里的砖给他,他用一样的方法肯定砍不断。”看到那后勤人员把清理的砖头碎块倒在了田边,桑平微微眯了一下双眼,眸光幽幽一动。“你搁这儿等住,我给你拿他们的砖头去。”
“哎…”
余笙刚发出声,就看到桑平飞快的窜下楼去。
哎!
这男人恁积极弄啥。
她又没说她不相信他。
余笙搁飘窗这儿张望了一会儿,才看到桑平出现在楼下。
为了避人耳目,桑平没有走前门。他从后门出发,侧方侵入。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杂技舞台上,他偷偷的绕开人群,溜到田边迅速捡了一块碎砖揣怀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原路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