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的事,“但是我听说你初中毕业之后就没有再上嘞,搁村里也没有出去打工…”
说到这,梅霜有些难过,“我想去打工啊。我家里不让。他们怕我搁外面学坏。前阵子家里安排我相亲,人家嫌我没工作没看上我。就这他们还不让我出去打工。这不正好你们这儿招人,我就过来试试我能不能被选上。搁村里打工,他们也不会说啥。”
余笙笑问:“那你愿不愿意跟我学?”
“跟你学?”梅霜张大眼,“当你的学徒?”
她看向桑保文手里的黑板。
出的考题都漏洞百出,会是一个好老师吗?
难怪她会如是怀疑。
余笙对她很是满意。
“就她了。”
这就一槌定音了?
桑保文放大声音:“余笙,这题咋回事,你还没说呢!”
余笙这才解释:“这题,我是故意这样出的。”
“啥!?”桑保文的声音比刚才还大,“敢情你故意糊弄我们来嘞是吧!”
他这意见是大大的。
他看向桑海斌,“海斌,你知道这事不?”
桑海斌摇头,“我不知道这题是错的。”
桑保文拉着桑海斌一块质问余笙:“余笙,你故意出一道错题,为啥不跟我跟海斌说?”
这大肚婆位面也太不把他们放眼里了吧!
桑平一把抓走小黑板,故意抡着黑板往他头顶上方呼扇了一下。
吓得桑保文脖子都缩没了。
“保文,我看你搁这儿坐着发号施令带劲得很啊。”桑平嫌恶道,“你泄题这事,我们还没找你算,你还揪着我媳妇儿的小辫子不放。”
“少赖我!”桑保文理直气壮,“你讲这话,可有证据?”
“我人证物证,铁证如山。”桑平唇角和眉梢挂的满满都是鄙夷,“我当场抓住你的,你还不承认。恐怕你给大雄抄的题还搁那片地上嘞,要不要都你们都过去看看。”
桑保文心虚不已,却是对桑平咬牙切齿。
余笙偏头看他,“是我要招学徒。我想我出题考他们的这点权利我还是有的。我把题目摆到你面前了,没看出错来那是你自己的问题。”
“自己看不懂,不怪自己无知,反过来怪我媳妇儿把题出错嘞,你还能再丢人点不!”桑平笑话桑保文。
桑保文大为恼怒,却是隐忍不发。
他自以为文化水平高,却没有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