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对自己相当自信,“咋就能放丢嘞?钱又不会自己长腿跑。”
“咋放不丢?”桑海斌说,“钱不会长腿,人长腿嘞。钱没有想法,人有想法。看人家养猪,还会有人大半夜去人家院里偷猪的。知道人家家里放了恁多钱,就不会惹贼惦记?尤其是家贼最难防。”
桑保文脸色阴沉,“咋,海斌,你是信不过我?”
“桑才山在的时候,都没敢让你管钱,我敢吗?”桑海斌一句话就让桑保文无言以对。他又不是傻子。这笔款子对他来说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这钱丢在谁手上,我找谁要。要是丢你手上,我要的回来吗?负担不起这个责任,就不要张这口。平家里有保险柜,我把钱放他保险柜里,我放心。还有保文,我告诉你,你不要把桑才山那一套学过来。他啥下场,你也知道。只要他的口供里面有你,你就撇不清。不要以为警察没有找你调查,你自己就干净嘞。要不是看你有点文化,宋叔能保住你?好好珍惜吧,孩子!”
桑保文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今儿一天,净被人当成笑话说嘞。
他想发火,实在没有那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