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丽丽喝的安胎药,是余笙用空间的灵泉水煎的。
在灵泉水的作用下,安胎药的药性得到充分发挥。桑丽丽喝了药睡一宿,起来后又跟着余笙去找孔先生看了。
桑丽丽恢复的不错,一切正常。
回去后,她向余笙表示感激:“三嫂,你看净让你操心我的事嘞。晚上我做两道拿手菜给你尝尝。”
余笙笑道:“我看正军这回是下定决心要把厂子搞好。你回去可得多给他参谋参谋。”
桑丽丽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你别跟我提他,一提他,我就生气!偷摸的跟他爸干那样的勾当,我要不是顾着我的身子,我早甩他俩大耳刮子嘞。”
“你看你厉害的。”余笙指了一下她的孕肚,“你肚子里这个要是被你吓得不敢出来,我看你咋办。”
桑丽丽噗嗤一笑,反指着余笙的肚子,“我看你肚子里这个才被吓得不敢出来嘞吧。是不是真跟我三哥说的一样,三嫂你怀了个哪吒。这都啥时候嘞,还不出来。”
“预产期,这个月月底。”余笙满眼都是期待儿子到来的喜悦。
桑丽丽观望她一阵,接着羡慕的叹道:“三嫂,我要是有你的本事就好嘞。你看你闲着一身本事都没出使。”
“那你太抬举我了。”余笙并不觉得自己有啥本事。
桑丽丽自叹不如:“家里啥事,你都打理的井井有条。我不行,我就是会持家,也做不到你这个程度。”
“凡事不要慌,遇事不要乱。办法总比困难多。”余笙笑说,“主要还是因为咱俩性格不一样。你不觉得咱俩就是两个极端吗,你脾气火爆,我比较文静。”
听余笙向桑丽丽传授人生经验,桑平笑话她:“你比她多吃几年盐就搁那儿当人生导师。”
余笙有没有这个资格暂且不说。她两辈子加起来吃的盐还能没有他们多吗?
他们正搁屋里说话,一队扎着花的婚车驶来停在小红楼前的路边。
穿着白衬衫和西裤的吴亚军从车上下来,胸前别了一朵红花。他是这场婚礼的新郎官。
吴亚军下车后跟同伴打了声招呼,便跑进小红楼,看到桑平和桑丽丽,不由得喜出望外,“哟,都在呢。上我家喝喜酒去吧。”
桑丽丽表示意外:“吴亚军,你今儿结婚啊?”
吴亚军满面春风。
“我前段时间就领证嘞,今儿补办婚礼。”他意欲将桑平和桑丽丽向外招呼,“走吧。我给你们留着位置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