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没水平,还总觉得自己说的都在理。
丁氏反倒被钱氏拉坐下。
“婶子,你来评评理——我将才听青子说他叔教训他,不是他的错,他也没少挨训。你说哪有这样当家长的。你是没看见小孩儿将才搁这儿坐着说的多可怜。”钱氏象征性的对青子表示同情,“要我说,咱家条件也好嘞,还不如把青子和云妮儿接到咱家去呢。”
“你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疼。”丁氏没好气的怼她,“接回去你照顾他们吗?他们叔还在,却住到姑家,你让外人咋看他们叔一家?你来这儿要吃就吃要喝就喝,别给我来劲啊。”
钱氏讪讪道:“我就那么一说。”
丁氏:“谁都取悦不了的话,你就憋在肚子里。”
谭一鸣似乎是坐久了,起来溜到后院去,看到余笙和桑平他们搁这儿洗水果。
桑平主动跟他搭话:“谭老师,青子搁那儿跟你说啥悄悄话呢?他搁你跟前没少说我的坏话吧。”
“没有。”谭一鸣笑说,“他就是感情有点受挫。”
“啥?”桑平惊讶,“他谈恋爱啦?”
要不是被人甩了,青子咋会感情受挫呢。
“不是…误会!”谭一鸣哭笑不得的解释,“就是聂老师的事,余笙在学校批评过他。回到家之后,他又被你批评了一顿,心里就有点…不得劲。”
他又说:“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感情脆弱心思敏感,因为父母的事,心灵伤痕累累,就比起其他孩子更渴望获得关爱。”
“我们给他的关爱足够多嘞。一说他就不高兴,也不知道他现在咋变得恁娇气。”桑平把锅甩给余笙,“我看都是你惯的。”
余笙手伸过去,弹了他一脸水,“都是你。你每次教训他都不分场合,不管跟前有没有人,你都敢对他动手。上回你搁学校揪他耳朵,我就想说你嘞。他也是要面子的。”
“他一个小孩,有啥面子可言。”桑平不以为然,说完之后又被余笙弹了一脸水。“再整我,我跟你急啊。”
“你看,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捉弄你,你都有情绪。你搁那么多人面前教训青子,他就不能有情绪了?”
看他要反驳的样子,余笙抬手又向他示威。
唯恐又被她弹一脸水,桑平忙抬臂挡住脸。
余笙收回手,“聂老师伤他自尊的时候,他都敢跟聂老师对着干。你要不是他叔,他早就跟你急嘞。”
“他敢!”桑平厉害了一句,看余笙的手又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