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发出抗议的声音:“你看现在都几点了,有事不会明儿再说啊。”
“我就想现在说。”桑平执拗道。
余笙无奈。反正起都起来了,就听他说说呗。
看她懒洋洋的一点儿都不认真对待,桑平情绪上来,口气不禁重了些:“严肃点!”
余笙吓得一激灵,蓦地张大眼望着他。
桑平神情一松心里一软,忽然有些不忍了。
“你倒是说呀。”半天等不着他的下文,余笙又想躺回去,“你不说,我睡了。”
她躺到一半又被桑平拉起来。
桑平郑重其事道:“我觉得是时候跟你强调一下我在这个家里的地位了。”
余笙敷衍说:“我知道我知道,你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放心吧,没人跟你抢。”
“我不是这个意思!”桑平书读的少,表达欠缺。他再努力的酝酿也只能用笨拙的方式向余笙透露心迹。“你以后能不能别老是因为这那的就跟我耍脾气。”
本来犯困的余笙再次张大眼,“你现在是嫌我脾气大的是吧。”
这个男人是想闹哪一出?
“不是…”桑平感觉自己穷途末路一样实在没辙了。他被逼急之后脱口道,“我是你老公,搁你心里,我应该是第一位吧。所以,不管我做啥你都应该支持我,就算我做的可能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问题,你也得向着我。我说的这没错吧。”
余笙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大晚上的,你抽啥风?”
“我好着嘞。”桑平抓着她的手放他脑门上,以此证明自己这会儿有多正儿八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你嫁给了我就该多为我着想对吧。”
这是啥节奏?
余笙怔怔的想了一下,接着试探性的问:“你…是不是因为我拿空间灵气养胎这事生气嘞?”
“没有哦。”桑平说,“我没有因为这个事生气。”
余笙暗暗松了口气。她还还有些担心桑平会追究这件事。
不是因为这个的话,那她就不明白他今天晚上唱这一出是哪个意思了。
余笙:“我哪儿没有为你着想了?”
“家长教育孩子,本来就是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不能都惯着小孩儿,也不能都对小孩儿太严厉……”
他说的每个字,余笙都明白啥意思。组成一块儿,她也知道啥意思。可她就纳闷了,他说着说着咋就忽然说到孩子的教育上去了。
桑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