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分居嘞,咋可能会把分房子的事告诉你嘞。”
在这一声附和之后,余笙又说:“如果一个男的要跟你离婚,那他名下的财产肯定是要你知道的越少越好,这样离婚的时候就不用分给你啦。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刘念的信念开始土崩瓦解。从她动摇的神情就可以看得出来,她开始渐渐相信余笙说的话了。
“哎哟,我想起来嘞。”老婆子猛地拍了一下大腿,“那天赶集的时候,我搁边上听一个铁路职工讲她同事瞒着家里媳妇儿孩子搞外遇,说的就是你家的事吧!”
她的手抬起来时顺势指了一下刘念。
刘念脸上一片乌青,“你最好跟我说清楚!”
“我听人家讲的有鼻子有眼的,说她那同事是开火车的干一个礼拜休一个礼拜,就是休息也不跟家里人搁一块儿。还说他有个闺女,但是家里人催着他跟他媳妇儿生个儿子。他媳妇儿是个不球行的,他就搁外面找了一个——”
听着老婆子越说越像那么回事,不光别人听着能把她跟这事想到一块去,连她本人都不禁拿自己和这件事对号入座,情急之下,刘念破口大骂:
“放你娘的屁!”
生怕她不相信似的,老婆子特别强调:“这都不是我编的啊。我一个老婆子又不是啥职工不往你们那工作单位去,我这都是听别人说的啊。”
余笙跟这老婆子一样,也是听别人说的。重生的她也确实知道刘念和她的丈夫之间一直存在婚姻危机。这两人的危机不单单是因为刘念没有给婆家添丁,两人性格也合不到一块去。
只要一想到成天跟刘念这样的女子相处,余笙一个外人都觉得透不过来气,何况是她的枕边人呢。
看刘念坐这儿暗自焦灼,余笙再次用言语推了她一下:
“你还能坐的住?好像有哪条法律条文规定,分居两地多少年就视为自动离婚。媛媛妈,你跟你丈夫有多长时间没见面了?”
一想到自己和丈夫有两三个月没见面了,刘念渐渐感到恐慌起来。原本绷的僵直的她,突然站起来拔腿就跑,还没多大功夫就跑没影儿了。
看着她跑走的方向,余笙笑了一下。
桑平觉得他媳妇儿越来越厉害了。他预感刘念这个女人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来搞事情了。
桑平跟着余笙进屋,禁不住问:“你对婚姻法还了解啊?”
余笙幽幽的看了他一下。
重生前在儿子去世不久的那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