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图做的,我感觉挺实用的,就是小了点。等以后你找到对象,我再给你换张大床。”
向阳蓦地脸红。
他坐到床边,屁股仅挨着边缘处那一点点地方,看桑平的手指过来,他触电般站起来,身板绷得紧直,如等待首长训话的小兵一样。
看他条件反射,桑平有些哭笑不得,“别紧张,我就跟你说——你爱惜点,干净点。把你原来的被子褥子床单啥的都扔砖厂吧,换一套新的,再架个蚊帐。”
“是!”向阳整个人放松,“那我啥时候能搬进来?”
“今儿弄好,你今儿就管睡这儿。钥匙搁放门上嘞,你自己拿好。”桑平从放门上取下钥匙,留了一把当备用的,将剩下的一把丢给向阳。
向阳火速去置办床上用品。
桑平到楼下,撞见搁大门口纳凉的余笙和桑青,发现这婶侄俩都拿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真好~”桑青小声吐槽,“你战友都有单间宿舍,我这个亲侄子却没有……”
他到底是不是亲的,这很值得怀疑。
“说这话要讲道理的。”桑平用不待见他的口吻道,“现在说我不亲你嘞,是你自己跟我要求要和顺子他们住一间的,我没答应你吗?现在又想一个人住一间房啦?”
桑青撇嘴,有些委屈,“你就说让我自己看着办,你根本没考虑过我的感受。”
桑平无情的告诉他:“搁我跟前,你的感受一点儿也不重要。”
桑青真伤心了。他悲愤不已,开始在余笙跟前扇阴风点鬼火:“我看你就是分不清主次!婶儿搁这儿坐着嘞,你不先把婶儿的房间打理好,你先弄向阳的,搁你心里,到底是你媳妇儿重要还是你战友重要啊?”
这个问题,余笙也想知道。
今儿她眼睁睁看着桑平把向阳领进这个房子,竟有种他领着小三堂而皇之登堂入室的怪异感觉……
她头一回见桑平对其他人这么好。不过,严格意义上,向阳对他们这个家而言,并算不上“其他人”。向阳也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在以后的日子里越来越能体现出来。
桑平和向阳是战友,在服役时是上下级关系。没有亲身经历过部队生活的人事很难理解战友之间的那种革命友谊。很多人都觉得桑平那条腿是因为向阳而炸伤的,却很少人知道他那条腿也是因为向阳背着他一路狂奔到军医院得到及时的救治才得以保全。
他们是互相救助。
余笙问:“向阳那屋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