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比较,“你仔细看看一样吗。你家地里的麦子都是机子收割的,麦穗和秆子都是分离的。我们家地里的麦子是拿镰刀收割的,麦穗跟秆子连在一块的。这下你还好意思说俩孩儿袋里的麦子是搁你家地里拾的呗!”
马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仔细一比较,两人手里的麦子还真大有不同。
收割机是一体化收割农作物的机械,一次性完成收割和脱粒。在脱粒的过程中分离了麦穗和秸秆,因此漏掉在马氏家地里的麦穗都是不带秸秆的麦穗。
镰刀作业下收割的农作物就比较简单粗糙了,麦穗下面还连着长长的麦秸秆,就像青子他们拾的那些。
马氏被噎得没话说了。
被证明了清白,桑青仍不觉解气,“下回再冤枉人的时候先动动脑子吧!”
桑平把麦子装回去整个袋子推青子怀里,含沙射影道:“这点东西都招人惦记,你手里能攥得住啥!”
桑青不服气:“又不是我想让人占便宜!”
他也没想过去占谁的便宜。
余笙招手,“走吧,咱回去。”
马氏从始至终没有流露出一点羞愧之色,走得时候还骂骂咧咧的。
“脑子都给我气胀嘞!”桑青拖着鼓鼓囊囊的袋子带着一身冲天的怨气走在最前头。
“哎哟,你还有脑子啊。”桑平阴阳怪气的奚落他,“我还以为你那头脑壳里盛的都是猪油膏嘞。你真有脑子的话就不会用蛮力跟人讲道理嘞。”
青子撇撇嘴短暂的做了一下自我检讨,回身看了一下对婶儿寸步不离的桑平,“我承认你刚才那一手有点东西。那我要是知道收割机收的麦子和镰刀收割的麦子不一样,我也能正儿八经的跟她讲道理,讲得她当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还是蠢,说再多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桑平看向余笙讨好的笑道,“咋样,还是我机灵吧。”
余笙笑嗔他一眼,“你跟一个小孩儿比聪明劲儿,他能有你的见识多?”
“就是!”有婶儿撑腰,青子跟叔拌嘴的时候多了几分硬气,“说我蠢,咱家都是一个基因,我蠢也是你们遗传的。”
桑平:“你又不是我生的。你要是我生的,你说这话我承认。”
桑青:“你不承认都不行,谁让你是我亲叔嘞。”
桑平故意绷着脸孔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认真又诚恳,“有件事我老早就想告诉你嘞,其实你是从垃圾堆里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