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叔刚把稀饭做好。烫的没法喝,还把我舌头烫了个泡。我就勉勉强强喝了半碗。”
云妮儿哼了一声瞥着他说:“不饿着你,还不知道回来给我们开门!”
“我这不是回来了么。”桑青用筷子戳她的脑袋,故作恶狠狠的样子,“再跟我发脾气,头给你戳烂!”
云妮儿张牙舞爪打了他一下。
桑平到院门口拿汗巾把身上甩干净才一瘸一拐进来。
余笙又去拍了几根黄瓜拌了一盆凉菜,把早上馏的馍馍直接用筷子夹到凉菜盆里。她连菜带馍端堂屋去时,桑平已经喝了半盆绿豆汤。
余笙:“先吃饭。”
桑平问:“你早上起来吃了没有?”
余笙:“我跟云妮儿把锅里剩的稀饭吃完了,还吃了点凉菜,又喝了些绿豆汤。”
“那今儿的胃口还可以。”桑平清早起来把饭做好后,他跟青子俩人都没咋喝,知道锅里剩了不少。“向阳他们几个来帮忙嘞。中午饭得多做点。”
余笙问:“那中饭搁哪儿吃?”
“就搁家吃。”桑平望向青子看他捂着肚皮瘫小椅子上,忍不住踢了他一脚,“看你那没骨头的样子,吃饱就带你妹妹下地干活去!”
桑青嘟嘟囔囔的领着云妮儿走了。
把兄妹俩赶走以后,桑平插上门回到堂屋,吃了饭就和余笙进入空间。
空间里灵气怡人,在这里完全感觉不到一丝盛夏的酷暑之意。小两口收了些菜搬出去,正要第二次进入空间时,听到有人拍门。
门外有人喊:“平搁家没?”
听声音,是刘念。
桑平去开门。
刘念领着她那六岁大的闺女张媛媛进来。
到堂屋里来,坐在风扇下,屁股挨着板凳还没多大会儿,她就不客气的说:“平,这两天抽空带你那砖厂的人去我家地里收麦呀?”
往年的这个时候,桑平忙完了自家地里的活儿,都会带着砖厂的闲散人手化身麦客去帮别家收麦赚点外快。情况好的时候,收一亩地的麦能赚二三十块。
桑平委婉的拒绝:“今年是顾不上嘞。收完麦,我们马上就要开工嘞。”
刘念:“那往年…”
桑平截断她:“往年是往年。今年情况不一样,忙完这一阵,砖厂的几单活儿马上就要动起来,实在腾不出来人手。你嫂子也怀着身子,我也不想跑出去。”
刘念笑说:“嫂子还真是旺夫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