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桑平驱车从网兜厂回来,把车上的人放下了一部分,就跟着那三只田园犬继续寻人,这会儿已经跑远了。
郭小军没有撵上桑平的车,跑到大街上打了一辆车直奔火车站。
过了十分钟,余笙这边没有接到丁氏的电话,约莫着应该是出了啥意外。她正要再次报警时,电话嘟嘟嘟响起来。
余笙第一时间接通电话,“丁姨!”
电话那头的人却不是丁氏。
陌生的声音响起:“你好,我是报亭的,将才有个老婆子留了钱叫我十分钟后打这个号码给你带个话——”
“哎,您请讲。”余笙握紧了电话筒。
那人转达丁氏的话:“她说她去火车站拦人,咋样都不会让他们走。”
余笙不禁追问:“还有别的吗?”
“没有嘞。”那人说,“我看到那老婆子跟上从招待所出来的一对男女往火车站方向去嘞。那俩人还背着行李。”
“好好,谢谢!”余笙挂断电话,立马又拨打了110。
接线员还是那一个。
她将最新情况报告给警方。
郭村长的儿子过来询问:“咋样,人找着了吧?”
余笙:“搁火车站呢。不知道你们家交押金拿网兜线了没有,那网兜厂的老板葛冰老板娘好像要卷钱跑路。小军他妈昨儿一路追到火车站去的。”
村长儿子大吃一惊蓦地张大眼,眼里写满了恐慌。他缓了一下劲,拔脚跑走去向其他人传达网兜厂老板卷钱跑路的大新闻。在他的奔走相告下,一传十十传百,没多久好多人家都知道了这事,涌向了村长家门口。
这些人家都有押金在网兜厂老板手里,而且家里还有好多穿好的网兜没有交上去跟老板结账。
余笙被堵在了郭村长家。
一听网兜厂散了,好多人当场就崩溃了。他们趁机发财的梦破碎了。实在是,一开始老板给他们的诱惑太大了。
有人煽动大家:“要不我们去厂子里找他们吧!把钱要回来!”
“你蠢啊,没听说网兜厂的老板跑火车站去了么。人都没搁那儿,你去网兜厂有啥用!”村长儿子说。“不用慌,丽丽她嫂子已经报警嘞,啥都跟警察说清楚嘞。警察同志会为咱们做主的!我把大家喊过来,主要是了解一下你们每家都有多少钱搁姓卢的那人手里的。”
他说到的姓卢的那人,就是网兜厂的老板卢杰。
余笙觉得现在做这些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