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的就是耐心的在郭家等消息,做好饭菜等他们回来。
中午,桑丽丽被送回来。
她脸色发白,双唇干裂,整个人看上去憔悴又虚弱。
回来一看到三嫂,桑丽丽顿时便绷不住了,抱着余笙放声痛哭。每一滴泪水都渗透着不安。
等她把情绪发泄出来心情平复了一些,余笙把她搀到屋里坐下,又给她盛了些饭菜。
桑丽丽一边吃一边哭,一边哭一边说:“昨天晚上三哥领着人搁外面找了一宿,村子边上地里的麦子都被趟倒了一大片也没找着我婆子…”
余笙急切的问:“那现在他们往哪儿找去了?”
桑丽丽抹着眼泪:“好像往网兜厂找去嘞。”
网兜厂。
桑平开车带着几个人找来。
然而网兜厂的铁门上挂了一把拳头大的锁。
车子还没熄火,厂院里的三条恶犬便冲到门口来狂吠。
桑平下车,走到门口。
那三条田园犬突然就不吠了。
他动了一下门上的锁。
跟过来的郭正军觉得奇怪,“厂子的门咋锁了?还有小半个月就是交网兜的日子嘞,厂子里的人都跑哪儿去嘞…”
他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他们正要走的时候,路那头过来一个头发花白老爷子。老爷子掂了一兜干馍馍。
老爷子拦下他们的车,往车上一探,见车上的人没有一个自己认识的,不禁黯然失望。
桑平半个身子从车窗探出来。“大爷,您知道这厂子的人哪儿去了呗?”
老大爷顿时没好气。
“我也正找他们嘞。欠我仨月房租都没交。工人都被遣散完嘞,老板和老板娘都不知道跑哪儿去嘞,就留三条狗搁院里也不管它们吃喝。这不,我给狗带来些吃的。”
老大爷把掂来的干馍馍拿出来站到墙边从墙头抛到了院子里面。
桑平下车询问:“大爷,您知道这厂子啥时候开始没有人的呗?”
老大爷:“好几天了啊。不过我夜黑听说老板昨天晌午开车回来了一趟,好像拿了东西就走嘞。我正找他嘞。”
桑平看向郭正军。
丁氏就是昨天晌午离家后就没有回来……
会不会跟网兜厂有关系?
桑平再次问老大爷:“大爷,那您知道这厂子的老板他们家搁哪儿住呗?”
老大爷横声道:“我要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