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才书记:“你这个嫂子能耐的很。县长都搁回信里批评她嘞,她还要接着上报…”
卫东打断他:“修河架桥是好事啊。河堤上的地有几家在种啊,没有几家好吧。因为都知道种了也是白种。那水一涨上来,涝死一大半,我们家的那块地,一直都是我娘一个人在打理,我回回说她,她都不听。辛苦一整年,到最后就那么点收成,还不够辛苦费嘞。有那功夫多养一头猪,也比河堤上那块地里白劳动的好。”
才书记脸上不愉快,“你这个小辈能不能先让我说话你再讲话。”
看卫东把话语权让出来,他脸色才好看了些。
才书记:“平家的,我知道你是好心。但修河架桥这事不现实,只能当做是一个美好的理想。”
这可不是实现不了的理想。
余笙重生前,那条河两边的河床稳固了,新建的大桥也牢固了,造福河两岸的乡民不说,还建成了一道美好的景观。实用性和观赏性并在。
余笙央求秦氏:“秦大娘,您领我到你们家河堤那沿的庄稼地里看看呗。”
“走。我带你去。”秦氏起身。
才书记老大不高兴:“正说话嘞,往哪去啊。平家的,我看你还是没听进去。你不为别人考虑,你也要为自己想想,你老做些得罪人的事,你把人都得罪完嘞,你搁这儿还好混呗?”
余笙不卑不亢:“才书记,就算你是这个村里的干部,也不能约束我的自由。再说我也没有犯实质性的错误。”
“你!”才书记愤怒。
“我领你去。”桑平拉住媳妇儿的手,又扭脸吩咐了青子一句,“青子,去屋里给你婶子拿件外褂。”
河堤上风大,可不能吹坏了媳妇儿的身子。
桑青应了一声,麻溜的将衣服拿来给婶子穿上。
余笙领着俩侄儿跟着桑平一块儿上河堤。
秦氏指着河床上的一块麦田,“那就是我们家的地。”
麦田稀疏,看得出来因为上次涨水,损伤的很严重。但还是有一些麦子顽强的挺立着。
周围大部分是青草地。这里是放牧的好地方。牧羊人甩着长鞭赶着羊群,甩鞭声啪啪的回响跟过年的鞭炮声一样。
那牧羊人是海斌家的邻居桑吕舟,在村子里的辈分不小,比卫东爹娘都大一辈。卫东和桑平这一辈人见了面还得管他老人家喊一声爷。
“老太——”青子向放羊的桑吕舟招手。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