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她的脸颊。
余笙红着脸嗔他一眼。
桑平偷腥成功窃喜了一阵,随后问道:“今儿家长会上老师咋说?”不及余笙接他这话,他又说一句,“我咋听说青子他们老师专门把你一个人留下了。”
余笙:“有些话不好当着小孩儿和其他家长的面说哩。邓老师担心咱们不是青子的亲生父母不会供养他,还给我做了一下这方面的思想工作。”
“笙——”桑平动情轻唤,按揉着她手背上根根分明的关节骨。“…委屈你了。”
余笙轻嗔:“我要是真委屈,我就跟你抱怨了。咱大嫂才是真委屈…”说到人人口中无情的大嫂,她忍不住叹息,“我一直想跟青子好好聊一下大嫂的事,怕他伤心,就没敢开这个口。”
“不用理他。”桑平道,“他都知道。别看他成天没心没肺的样子,他心里有谱儿的很。他自己还有个小金库哩。咱爹走之前那几年的退休金都搁他手里攒着嘞。大嫂离家的时候翻箱倒柜要找的就是这个。要不是这小子鬼精藏得深,早就被大嫂翻走了。他之前要把他的小金库交给我管,我没要。你嫁过来没多长时间,他现在应该还没有完全信任你。等到时候他应该会把钱交给你。”
他说的这件事,余笙在重生前完全没有听说。桑青交管小金库的事也没有在她跟前发生。由此可见,她这个婶子上辈子当的有多失败。
余笙:“他老说我花钱大手大脚的,不会交我保管的。”
桑平忍俊不禁,点头表示同意:“这倒是。他搁我跟前埋怨你好几回嘞。”
余笙略窘。
这时,云妮儿急慌慌跑回来,“婶子,我哥跑人家把玻璃砸烂嘞!”
余笙急忙起身。蹲她边上的桑平差点儿被她掀倒。
余笙牵着云妮儿往外走,看桑平要跟出来,回身指了他一下,“衣服穿上再出来。”
桑平看了一下自己光着的膀子,耸了耸肩无奈的拐回去穿衣服。
余笙问云妮儿咋回事,云妮儿也说不上来。小丫头拽着她往村北头去。
经过塘边,走了一段村路,拐进一条巷子,还没见着人就听见桑青骂骂咧咧的声音,余笙喊了一声:
“青子——”
原本桑青跟小伙伴们踢毽子。今儿礼拜五,出来玩的小孩儿格外多。有个小男孩老接不到毽子,就开始跟周边上的小朋友们嚼舌根:
“我妈说咱们学校的邓老师看上青子他婶子嘞。”
一听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