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平的动作没有停。
“青子去顺子家守夜,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笙,让我抱抱你亲亲你,不然我心里和这里都不安生。这回我轻轻的,不会跟以前那样…”
余笙如受蛊惑般,渐渐放下了防备,红着脸低低嘤咛。
“嗯…”
两人旖旎的声音被淹没在声势浩大的雨夜中。
余笙沉沉睡去之后,桑平起身整理,套上胶鞋打着伞和手电去了隔壁顺子家。
桑青和顺子在生着火的厨房里取暖守夜。
看到桑平出现在厨房门口,顺子一下站起来。
“平叔——”顺子的眼睛红红的,明显是哭过。
桑平刚才检查过了,顺子家的猪和狗被下药迷晕了,没啥大问题。
“你奶你爷嘞?”
“我爷搁屋里睡哩,我奶去我三爷家叫人嘞。”
顺子的爷爷耳背,外头这么大动静可吵不到他老人家。
桑青问:“叔,我婶子没事吧?”
桑平眉头一皱,很是不耐烦,“用你操心?”
桑青神情讪讪。
顺子的眼睛又红了一些,“平叔,我们家丢了两头猪,有一头还是刚下了崽儿的大母猪。小猪娃子要是没吃的,饿坏了咋弄!”
两头猪那就是两个猪肚。
他得把猪肚给媳妇儿追回来。
桑青注意到桑平手上抓着一个东西。
“叔,你拿的啥?”
桑平抬手,手上是一个棕色的皮革钱包。
钱包湿答答的。
桑平:“我过来的时候搁院墙外头捡的,应该是那几个偷猪的人谁身上掉下来的。”
桑青抓着湿淋淋的钱包甩了甩,然后借着灶台里的火光打开钱包一看——
钱包里一个能响的钢镚儿都没有。
桑青却有大发现:“里面有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