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以和她永远的在一起了,永远也不会再推开她,以往的自己当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还推开她的,离开她以后,凌星月自己的痛苦一点都不必蓝可蔓少,或者说更多才对。
可是这些所有应该如何让告知蓝可蔓,让她接受这个解释呢?凌星月如鲠在喉,墨色眼珠水光朦胧,堪堪深情似乎就要跃出眼眶,和煦温柔的飘到那信笺的微黄色纸张之上,让这眸光告诉蓝可蔓,自己对她的这无法说出口的情谊。
况自己这来来去去的,一会儿推开蓝可蔓,一会儿就热情满怀的扑过去,凌星月自己都觉得若他是蓝可蔓,也是万万不会原谅自己的,特别是那一天,蓝可蔓被自己轰出草原牧场上的凌王府的时候,蓝可蔓那怯懦嗫諾的眼神,凌星月一辈子都忘不掉。
当她颤着声音问自己的时候,自己当时都说了些什么呀,那些话语似乎声声入耳般在凌星月的脑海里翻滚:
“是我厌烦了,我已经厌倦了我每天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你的身上,也厌倦了再在你的两难选择中做一个备选品,最主要是我厌倦了这样的相处,况且我已经有了侧夫人,对于你,我不再…..”凌星月喉咙里紧缩着发出来的声音似金属相互摩擦那样刺耳难听,可是无论他如何努力,凌星月发现自己都说不出来那句“我不再爱你,不再欢喜你。”
“对于你,我已经托了刘管家和思管事全权管理以后牧场的一切,我以后也不会再照顾你了,我回京也会带着冷清秋离开,她毕竟是我的侧夫人,她会和我一起回京,你也不用再担心她会为难与你。”
“对呀,就说自己当时是因为太过于吃醋,才那样子表达的,再加上马上要去京城领命,为着出征边疆,心里烦躁,才那样的,之所以让思图来接她,也是觉得自己去边疆,有可能会有性命危险,不若将她托付给思图,而当时的自己本就已然想好,若圣上也让思图出征,那么自己就拼命拒绝,这样就可以给蔓儿找一个哥哥照顾自己,对,就这么说!”
凌星月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圣人,他是只灵猫,生性狡黠一些,也不足为奇,他在想到了如何写信给蓝可蔓以后,心里一下子豁然开朗起来。
至于思图,这小子本来对于蔓儿来说就是哥哥,但是本着“君子”的想法,凌星月想着,不然就和思图公平竞争好了,若蔓儿真心欢喜思图,他凌星月也不会强人所难,更何况那个人是蓝可蔓,他也定会保护好这二人的百年人生,看着蓝可蔓幸福,他就很幸福了。
但是凌星月的潜意识里当然还是盼着蓝可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