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马飞驰,树影婆娑一闪而过,马上的凌星月却也在暗暗的想着:
“我和冷清秋共乘一骑的事情,想必会很快传到那个人的耳朵里吧,这样才好,你看到了吧,我不再打扰你了,我还带着我的侧夫人一起回京了,我还和她共乘一骑,你应该会彻底放下我了吧,这样才好,是的,快去你思图哥哥那里吧,他会照顾好你的,不像我,总是给你带来伤害……”
凌星月朝着蓝家大院的方向投去了深深的一瞥,再无回首,拍马朝着蒙坝县城的方向疾驰而去,一行人马随机跟随,腾烟消失不见。
如此行了一日,冷清秋虽然被凌星月的快马颠簸的感觉连骨头架子都要散开了,可是心头的狂喜却摁也摁不住的一直涨溢在胸口,似乎一张嘴,就要从喉咙里蔓延出来,濡湿一脉深情。
当夜经过了简单的休整,第二天拂晓,凌星月却命人将一直跟随在旁的冷清秋的马匹牵了过来,虽然语气一样温和,但是却带了丝丝平淡的意味:
“清秋,两人共乘一骑,马匹受累颇多,我担心会影响马匹的行程,毕竟我们路途甚为遥远,不若从今日起,你自己骑一匹马吧。”
冷清秋虽然心下有了丝丝不悦,可是却也觉得甚为有礼,于是就也和山杏一样坚持自骑一乘,可是没想到,冷清秋骑马虽然不至于摔下马区,却是慢了不少,于是不得已,第二日整整一天,也才行至这蒙坝县城的城郊处,天依然黑了下来。
凌星月当机立断,让冷清秋独自在这蒙坝县城的“来福”客栈休整,而凌星月仅仅让一个小厮回府送信以外,就留下了一个强壮些的下人,独自带着几个人马离开回京了。
这个时候,冷清秋似乎才有一些意识到了凌星月的真正想法,这个意识让冷清秋瞬间捂住了胸口,只觉得一股锐痛从心房那泛滥,直达四肢白籁,针砭刀刺一般,说不出哪里痛,却哪里都痛,说不出哪里麻木,却哪里都似乎依然麻木不堪,冷清秋躺在客栈的房中,蜷缩起了身子,那一直压抑着的想法猛然间又如影随形般的想她侵扰过来,让她再也无法平静。
事宜,在等待刘管家派人来迎送她的这两日里,她几乎一步都没有迈出过她的客栈房间的那扇门,她要整理好自己的思绪,更重要的是要整理好对于凌星月这段时日以来的奇怪之处,好得出那个她早已疑惑不已的结论。
也许是上天可怜她,也想帮助她解开心里的疑惑,好巧不巧的,竟然让冷清秋在唯一的一次下楼陪着思图用饭的过程中,看到了那个坐在她旁边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