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来,再亲口尝一尝温度是否合适,伺候着本少爷喝下去,本少爷就原谅你的没良心了,你难道忘记是谁照顾你醉酒还有发烧的了,你个小没良心的!”
思图嘻嘻哈哈的看着江北,双臂环住他的肩头,把他带倒在塌上,一手揽住他的脖颈,一手就去挠他的痒痒,他知道江北力气比自己大,武功也比自己高,但是这江北有一点事思图绝对可以赢过的,那就是江北特别特别怕痒,痒痒肉非常多,甚至可以说遍布全身。
只要江北被思图捉住命穴,思图的指尖朝着江北胡乱的挠几下,江北就痒的不行,再也使不出力气来,一任思图欺负捉弄,而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这次也是,当思图的指尖一靠近江北的胸侧,尚未到腋下,江北就已经全身酸麻,浑身上下颤栗起来,只嚷着:
“好思图,乖思图,我错了,我错了!你快停下!别再碰我了!酸痒难忍呀!太难受了!”
思图却不送手,仍然一手搂紧了江北的脖颈腮边,另一手毫不手软一点都不停歇的钻进江北的侧衣襟缝隙里,贴着江北的内衣,狡黠调皮的固执的一次次的挠着江北的胸侧和腋下,甚至还把手穿过江北的胸前,绕过江北宽阔紧致的胸口,把指尖探到江北的另一侧腋下也骚挠了几下,江北一边痒痒的乐不可吱,一边脸色却也变的绯红滚烫起来。
两人像孩子似的,在塌上翻滚,一个嘴里叫嚷:
“快停下!思图你小子,别在挠我痒痒了,我快笑的喘不过气儿来了!”
一个口中低声“哧哧”笑着,就不停歇,如果闹了半晌,二人皆累的起不来了,方发现思图的手不知何时被江北外裳里面柔软的丝衣给缠住了几根白皙纤长又温暖的手指。
思图使力想要抽出手掌,却被缠的更紧,思图也忍不住低声叫道:
“疼!疼!疼!你个傻思图,别再使力了,衣服缠住我的腋下了,疼死老子了!”
思图却故意使坏,就不停下,还是一拉以身的想把手从那丝衣里抽出来,如此几下,不知在江北胸前的臂弯碰到了哪里,就感觉江北一下子停滞了下来,嘴里憋着气,身子越发滚烫起来。
思图吓了一跳,以为不小心弄痛了江北,赶紧把揽着江北脖颈的另一只手也塞进了江北的外裳里面,去帮助另一只手撤开那缠住自己的丝衣,不觉间,手指和臂弯又触碰到了江北的已然完全褪去里衣的滑腻紧致的胸前皮肤——那该死的里衣现在还完全皱起缠在思图的一只手上呢。
思图很是明显的感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