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马车,刚才的吩咐只是为了一会儿有可能的需要。
凌星月不觉又走向了蓝可蔓回家的那条小路,追寻着那股特别的属于那个女孩的心爱气息。
走到那个他相救蓝可蔓的大树之下时,凌星月几个腾跃,复又站在了最高的那个树杈上。
他躺下,斜卧在那个树弯,伸手扬起手掌,透过太阳看着自己手心里的脉络,感受着他曾经握过的蓝可蔓手心的温度,继而放在了胸口,透过树枝看着那些细碎的阳光绚烂的在他眼前跳跃。
“那天她宁可摔下树,都紧紧抱着的两枚果子,果真那么好吃吗?还是说有别的寓意,让她如此拼命”凌星月心里默默的想着。
人类的感情总是这么细腻,又总是爱把他们的情感寓意在大自然的万物上,比如双飞蝴蝶,再比如双游鸳鸯,以至于到那天蓝可蔓紧紧抱着宁可摔落树下都不放手的“夫妻蕙”上。
凌星月手里把玩着自己的那枚思学玉碟,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