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细雨过浅塘,涟漪澜澜,心也似淡入春风,虽不着一色,却尽得风流。
凌星月漆黑的发丝不知何时与蓝可蔓的轻轻缠绕在了一处,同样漆黑的眼有如深潭,那发间幽幽一缕灵竹芬芳,蓝可蔓脸色一羞,一番话儿在嗓子口儿滚了两三遭,却还是压了下去,那喉咙似乎被一团棉花塞住似的,哑了下来。
凌星月却顿了半晌,低沉的嗓子又问了一遍:
“你想同我什么?你再说一遍与我听,蔓儿。”
蓝可蔓顿时觉得胳膊一紧,被凌星月狠狠的揽进了臂弯,她睁开眼,面前的凌星月的双眸里正是稚嫩微微颤抖的自己。
感觉到臂弯里的小人儿那浑身的紧张,凌星月魅惑狡黠之心顿起,把头又低了下去,沿着下巴一路向上移向蓝可蔓的耳畔,柔柔的,魅魅的。
突然凌星月调皮的舔了一下蓝可蔓的耳垂,继而轻轻的吮了一下,又用尖尖的牙齿轻轻的一咬,表示着对她的主权,永远也不想让蓝可蔓离开。
蓝可蔓不觉间低低的像蚊子似的嘤咛了一声,一股酥酥的麻瞬间穿过了蓝可蔓的四肢百骸。
凌星月魅惑万千的琉璃双眸看着眼前羞怯可爱的蓝可蔓,只觉得,此生漫长,有她足以。
如若不是现在的情况紧急,担心蓝可蔓的安慰,凌星月恨不能就这样一直和蓝可蔓呆在这洞内,再也不要出去。
蓦然,蓝可蔓随意垂下的纤纤细指碰到了凌星月胸前衣服里似乎有一个石头样的东西,硌得她的侧额甚不舒服,就用指尖轻轻的摁着那块硬物奇怪的问道:
“这是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小手在那衣衫外细腻却胡乱的摁压着。
由于凌星月除了内里的贴身长衫外,几乎把所有的外裳都给了蓝可蔓御寒,现在凌星月怀里的蓝可蔓可真是穿的像个纤瘦的小母熊,仅剩下那颗可爱的小脑袋顶着那嫣红的双颊时不时抬头望着凌星月浅笑呢喃。
蓝可蔓的小手在洞内一直冻的冰凉凉的,可是此时在凌星月的感觉里,那双手却分外火热,那被蓝可蔓摁压的地方,如同刚出锅的油果子,酥的一口咬下去就能化成渣了。
当蓝可蔓的指尖不经意的摁触那个石块吊坠时,凌星月靠近蓝可蔓耳根的嘴角不自觉的溢出了一口长气。
凌星月不知道该不该阻止蓝可蔓的手上动作,担心会不会自己出言会吓到她,或者再另蓝可蔓觉得羞惭那就更不好了。
于是凌星月抿着唇,紧紧密密的压制住那愈来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