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一步,但是折伞仍下意识的撑在凌星月头上,细细密密的雨丝落在了冷清秋的脸上,使她的双眼起了一层雾气,她不敢相信的湿了双眸。
那只手温柔的想抹去她的眼泪,还是那个感觉,她激动的想大声哭喊甚或大声欢笑,是他,他没有变,他还是那个宠她爱她的凌星月!他回来了!
“侧夫人,您怎么淋着雨呢?快进来马车,您用伞撑着那颗竹子干什么?”丫头春杏惊诧的说到。
她一回头,刚想告诉她,王爷身体弱,不能淋雨的,突然看见凌星月竟站在春杏旁边也一脸平淡的看着她,她急忙转头,伞下空空?王爷呢?凌星月呢?冷清秋一下子感到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模糊,随机就软软的倒在了绿竹下。
......
再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车架里,车内温暖如春,小碳炉烧的红红的,她觉得头疼欲裂。
“侧夫人,您生病了,幸亏跟随的大夫已经给您诊过脉了,说您最近赶路太过于劳累,又加上思虑过度,所以染上了风寒,但是不用担心,不厉害的,吃上几服药就会好的。”
春杏快人快语,头上扎着的红绳随着她说话一颤一颤的也甚是可爱。
“我生病了?那你们有没有看到王爷刚才站在竹子那?他还和我说话了呢!叫我清秋。”冷清秋一把抓住春杏问到。
春杏吓一跳,赶紧扶她躺下,惊诧的说:“王爷站在竹子那?没有啊!王爷一直在他的车架里,快传膳才出来去净手更衣的,我当时出来就看见您一个人站在竹子那仰头呆呆的看着那两棵翠竹,伞也前倾着,似乎要给竹子遮雨一样。”
“没看到,没看到,都没有看到。”冷清秋喃喃着。
“况且王爷很久不唤您清秋了,您忘了,他现在唤您冷夫人!看王爷多喜欢您那!马上就唤了称呼,告诉所有人您是他的夫人呢!”春杏叽叽呱呱不管不顾的说着。
“他那是喜欢我才唤我冷夫人,他是厌恶我不愿意叫我名字,又不能再叫我嫂嫂,所以为表示距离,甚至在提醒我,我是已过世丈夫的别人夫人,所以叫我“冷”夫人,实在提醒我让我不要忘记,不要妄想!”冷清秋凄苦的想着。
可是她刚才明明看到了凌星月,那个以前的他,难道真的是因为她不能接受这种转变才心生幻象,还是因为生病了眼花产生了幻觉。
可是那双眼是不会错的!她很确定的想,那双眼,那双眼她熟悉的很,那种温柔,那种温暖,那种对她独有的热烈,是改变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