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诀,只是在前加了另一重口诀,你解不了他的,自然也解不开这绳子。”
玄昊听了,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难怪我解不开。”说罢收了绳子,又感谢长云子父女一番,三人便一同回去了。
话说这些日子清玑阁渐渐平静下来,很少再有人提起那日天兵攻打清玑阁的事儿,羽裳似乎过起了和以往一样的日子,每日里只和落落在房中写字说话,一切都风平浪静,一切都和过去一样。
只有羽裳自己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再不可能一样了。
这天落日之后,羽裳回到房间,刚要上灯,只见赤炼萧正坐在桌旁,她的心吓得像一下子骤停了一般,她赶紧关门道:“你疯了吗?为何又到这里来?”
赤炼萧听到羽裳的声音,忙抬头来找寻,羽裳见他双眼红肿,似乎是看不见东西了,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被一把扇子的光给刺坏了眼睛。”赤炼萧沮丧道。
自打羽裳第一回见赤炼萧,每次他都是衣袂飘飘,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从未见过他此时这般窘迫模样。
羽裳试着向他走去,赤炼萧一把抓住她道:“羽裳,你帮帮我,我不能瞎,玄冥之门外的族人还在等我,等我找到解开那封印的法子。”
羽裳细细又看了一遍他的眼睛道:“我又不是大夫,如何治得了你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