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的背后去,婉华生气道:“好歹云丫头现在是我清玑阁的人,云儿的母亲又是我的师姐,是师傅的二徒弟,云丫头的亲事,岂能由你一人做得了主?”
太虚听罢,将袍子一撂,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撒泼道:“阁主这话说得,这云丫头当初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儿,我妹子和妹夫都一同神灭了,是阁主将她送到我手上,那时候清玑阁咋不说这是婉林的孩子,把她留在清玑阁中抚养,还不是扔给我这个不争气的舅舅。这些年,我这是又当爹又当妈,把她养了这么大,师尊,您来评评理,您说我有没有资格答应云丫头的婚事。”
“当初你以为我们不想养吗?不是没有办法才放你那吗?你这些年是怎么养她的?你管过她吗?”婉华气的青筋都蹦了起来。
黎云见二人闹得不像样子了,连羽裳的身世都说漏了嘴,便拍桌子道:“行了,在孩子面前,像什么样子?”说罢站起来,对太虚道:“我听着天罡星君家的儿子到不错,家世也在中间,改日让他们来一趟清玑阁,我要亲自瞧一瞧。”
羽裳在清玑阁这么多年,从未听过师傅和师尊说过,自己的母亲也是清玑阁的人,她问婉华道:“师傅,我母亲真的是您的师姐吗?”
婉华同她耳语道:“你母亲的事晚点我自会告诉你,现下我只怕你这舅舅要使什么坏招。”
羽裳点点头,只听太虚道:“反正我已经答应人家了,连聘礼都收了,师尊要看,喊来也可,只是云儿是非嫁不可的。”
“你,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你大概是看上那聘礼了,才非要让云儿嫁给他们家。”婉华指着那太虚大骂道。
太虚也急了眼,叉手骂道:“这是我家的姑娘,我愿将她嫁谁便嫁谁,莫非这清玑阁的仙子们出嫁,清玑阁都要拦着,你们就这般仗势欺人,欺负我们仙阶低微,无权无势,连婚丧嫁娶自己都做不得主。”说罢便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黎云见他竟耍起无赖了,便也气道:“太虚真人可真是奇怪,婚姻大事,本该慎重,真人为何如此急迫,可是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
谁知太虚听了,便一股脑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将刚才哭出来的眼泪一把擦掉,然后指着黎云道:“好,我不跟你们讲,你们一个个的,安的是什么心,我即刻便带我们家孩子走,她从今儿起不呆在清玑阁了。”
说罢便要强行拉羽裳走,只见黎云一股真气向他打过去,然后口中说道:“你敢带她走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