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生气道:
“长姐,我现在血都快流干了,你还有功夫在那里笑。”
瑶珠笑道:“傻子,你的血流不干。”
于是便附在玄昊耳边,如此这般地给他讲解了一番。玄昊将信将疑道: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女子居然每月都要流血?为何我从未听她们说过。”
赤珠道:“大家自然不会明说,就只说不方便罢了。”
玄昊听到“不方便”三个字,没想到用法竟然是这样的。想起前几日春洗时的种种,终于明白了这“不方便”含义了。
便道:“真的无妨?”
赤珠道:“放心吧,自然无妨。”
然后赤珠带玄昊换了干净的衣裙,又教了他许多女儿家的种种,玄昊道:
“原来做女子竟是这样的麻烦,这该死的差事,到底要做到何时?”
赤珠见他烦躁,故意道:“不好说呀,许是等你生了孩子也难说。”
玄昊一听,吓得浑身打了个冷颤。
赤珠道:“对了,快走,快走,咱们快去泰山吧,帝君等着你呢!”说罢拉起玄昊就走。
玄昊道:“长姐,你什么时候能不要这么一惊一乍,风风火火的,你是公主,能慢点吗?”
赤珠瞪他一眼道:“不行。”
两人驾了云来到泰山之上,见帝君果在琼宇殿外等候,玄昊与赤珠见到帝君,行完礼后,帝君指着玄冥之门道:
“这几日,这玄冥之门似有被冲开之势,虽我死守在此,但却感觉那门外的力量正在集结,躁动不安。而天姥山那股吸引玄冥之门的游丝之气,前几日变得格外强大,不知为何昨日到今日又似好了一些。到底这几日天姥山出了何事,大殿下必要给我一一细讲,不能有半点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