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沈柏腾的逼问,我紧握的手又放松开来,假装平静说:“是止痒的药。”
他看到了我脸上的红疹,没说话,而是走到我身旁后,微弯腰,当我意识到他是要去拿我身边的药盒,我第一时间便是去抢夺,可沈柏腾手稍微一用力,我手便被他反手扣住,女人和男人的力道比起来,不过是以卵击石,我感觉到疼痛。
沈柏腾略带命令式口吻了一句:“坐好。”在确定我不会再挣扎后,才松开我手腕,将药盒放在眼下研究,他在看的过程中,我心脏始终保持兴奋的状态,自己都可以听到她在我胸口拼命的跳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腔,跳脱而出。
说明书很短,可沈柏腾却看了很久,我有点垂死挣扎再次解释说:“这真的只是普通的……止痒药。”
沈柏腾却对于我这句话并不理会,他不发一言去沙发处拨了一个电话,我起初并不知道他是要打给谁,只听见他说了一句:“现在过来一趟。”语毕,没有啰嗦半句,便伸出手将电话扣在座机上。
差不多三分,我才知道沈柏腾这通电话是给的谁,因为门口进来了两个提着医药箱的医生,我从床上一冲而起,走到沈柏腾身边,便双手发颤的紧握住他手腕,满是哀求和他解释说,这真的只是普通的止痒药。
可沈柏腾看都不看我一眼,将我推给了她的秘书,便将那盒药还有吸了药液的注射器全部给了医生,对其中的一个医生语气平静说:“我要知道这药的用途以及副作用,多久时间会有结果。”
医生都是内行人,在接过他递过来的药盒跟药时,脸色便一变,沈柏腾注意到了,眼睛微眯再次问了一句:“要多久。”
稍微高一点的医生,立马回了一句:“请您给我们两个小时。”便拿着药盒去了桌边放下药箱开始研究,他们在研究的过程中,沈柏腾便坐在沙发上抽烟,两个小时过后,在桌边的医生,将各种仪器收拾了一番,便再次拿着那药盒走到了沈柏腾的身边。
我起初还有些挣扎,看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所有的挣扎全部化为徒劳,只能认输站在那儿,听着医生和沈柏腾报告结果。
那医生一开口便对沈柏腾说:“这是一种剧毒。”
沈柏腾摁烟蒂的手不经意间迟滞了一下,他没有抬脸,继续摁着手中烟蒂上并没有灭掉的火星,等着医生再次开口。
医生观察了一眼沈柏腾阴晴不明的脸,这才继续说:“当然,如果是健康的人注射这种药,在一天之内便会死亡,可如果是作为另一种药的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