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府上的事,一切都了如指掌,这些还用问苏子吗?”
既然王上直言不讳,那他也没有必要再隐藏自己的身份了,他直接承认了,自己就是苏子。
也就是几天前,唯一一个敢指出仲父那本书《昌平君之大览》,这书的错处。
整个樊城,也就只有苏子先生敢指出仲父的错处,这个人似乎很不一般。
而且苏子说的很对,秦誉对仲父府上的事情,确实已经了如指掌,而且最后连苏子领了万两赏金的事情都知道的。
“看来,苏子先生对孤也是了如指掌。”
“只是苏子一介草民,闲云野鹤,何劳王上谬赞?”
秦誉抬眸看了看苏子先生,“孤正是有难决的事情,要请先生点拨。”
“王上莫非要问长信侯的事?”苏子虽藏身在青楼,但是对于外面的事情,却知道的清清楚楚。
秦誉一听,心里有些震撼,这苏子先生,竟然真的懂得他心中所想,连他要问的事情,都知道?
“先生绝非凡人呐!”
称赞的话,对于苏子先生来说毫无吸引力,但是只要是人,都喜欢听称赞的话。
“其实在樊城,早已满城风雨,因为长信侯得权,而这些得权的人,往往最惹人关注。”
“外面都在议论些什么?”秦誉反问道。
“王上的手下遍布全城,这个问题就不需要草民饶舌了吧?我想王上已经有了决断。”
这个苏子先生说话确实很不一般,他总是能把人看穿,哪怕那个人他从来没有跟他相处过。
秦誉打心里佩服苏子先生,现在他的身边除了子凡,也就是这位苏子先生了解他了。
“只是孤还不知道该怎么做?孤此刻正是苦思无计,举棋不定,才不得不向苏子先生请教!”
苏子心里也很佩服王上,没想到堂堂北朝国君王,会不耻向一介草民下问。
也正是秦誉这种气度和胸怀,让苏子佩服。
“王上种过田吗?”苏子笑着问他。
“什么意思?”秦誉被苏子这一问,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身为君王,从小出生在王室,又怎会需要自己种田。那苏子这一问,究竟是何用意?
“呵!小时候草民跟着家父种田,要想让禾苗长大,就必须除草,可对刚出土的幼苗来说,
最棘手的就是,就是铲除它身边的杂草,稍不小心,就会把禾苗一起铲除掉!”